陆勇刚说:“没事,她又不是第一个!你一会儿看看她就知道了,真的很漂亮,你把她带出去,随便卖五千块钱没有问题。”
那人说:“她如果不走,闹起来了怎么办?”
陆勇刚说:“她很好哄,头脑简单得很,她还没有离婚,最怕警察说她是重婚罪抓她去坐牢,我一会儿就说有警察来了,喊她和我前妻到你那里去躲几天,等到了你那里,我前妻把孩子抱上回来就是了。”
那人说:“我有点不明白,她给你生了孩子,你为什么还要把她卖了?”
陆勇刚说:“她本来就是破鞋,我留她做什么?如果她跟我的时候是一个黄花闺女,我还有可能把她留在身边。不过,看在她给我生了一个孩子的份上,你一定要给她找个好人家,我还是要对得起她,要不然,我良心上过意不去。”
说完,两人出去了。
童小玉听见了这个对她来说无疑是惊天大的阴谋,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一泡尿憋了很久不敢屙,怕陆勇刚他们听出厕所里有人。
听见他们走了,她一边急急忙忙解,一边在脑袋里紧张地想应该怎么办,她拿出电话想找人求救,急切间竟不知道该把电话打给谁,这种时候,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谁能救她?
想来想去,找不到救命的人,又把电话装进包里,她想只有赶紧逃走,又想他们如果找不到自己肯定会打电话,赶紧又把电话拿出来关了,这才慌慌张张地从厕所里走了出来。
刚走了几步,她心里又冒出了一个想法:“他们不就是想借我的肚子生个儿子吗?现在我生了,他们就想把我卖了!
“他们这么可恶!我为什么要把这个孩子留给他们?我吃苦受罪生下的孩子,却要给他们做儿子,这口气我吞不下去。
“我宁愿送给别人也不能留给他们,我要让他们空欢喜一场!”
想到这里,她悄悄到门口去看了看,不敢走出去,只在门背后远远地望了望。
于翠翠手上没有孩子,和陆勇刚两人正红光满面地招呼客人,客人们一见面就笑哈哈地说:“你们两口子奋斗了这么多年,总算修成了正果,该好好庆祝一下哦!公子在哪里?抱出来我们瞧瞧!”
陆勇刚说:“见笑见笑,孩子刚刚睡了,一会儿抱来。”
童小玉退回去,问一个服务员,孩子睡着了放到哪里的?服务员给她指了指一个雅间,她进去一看,孩子在沙发上睡得正香。
童小玉小心地抱起孩子,走出来,忽然看见于翠翠从大门口进来了,她急忙退回来,想想不妥,赶紧抱着孩子躲进厕所里。
一会儿外面就吵吵闹闹起来,陆勇刚的声音:“啥?娃娃不见了?你放在哪里的?”
于翠翠的声音很着急,说:“我就放在这间雅间里,放在这沙发上的!”
陆勇刚大喊:“服务员!服务员!”
有人答应着跑过来,陆勇刚大声问:“我儿子呢?放在这沙发上的!”
一个女子的声音:“他妈妈刚才找他,就是那个穿红色羽绒服的。”
“童小玉!”陆勇刚大喊。
童小玉在厕所里大气也不敢出,孩子忽然动了一下,她怕孩子哭出来,急忙把奶放孩子嘴里,孩子香香地吮吸起来。
“童小玉!”“童小玉!”陆勇刚和于翠翠一叠连声地大喊,在几个雅间里到处看,没找着。
于翠翠说:“给她打电话!”
陆勇刚赶紧打电话,骂道:“死女人!关机了!”
外面的客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跑了进来,陆勇刚大骂:“臭女人!肯定跑了!把老子的儿子也带跑了!走!马上到火车站去拦!老子把她抓回来先把她打个半死!再把脚筋给她挑了!”
一边骂,他一边往出跑了,客人都是他的兄弟,自然都跟着往火车站跑了。
童小安和江子纯在l镇开餐馆的时候,孩子还不到两岁,餐馆只有一间门面,中间用布帘隔开,外面是堂子,里面就是住房兼杂物间。
开了一段时间后,孩子总是咳嗽,买些止咳药吃了也没有效,脸色也黄黄的,头发稀少又不长,从生下来三十天剃了一次后,再也没有剃过,长了快两年了,还没有生下来的时候长,看孩子老是咳,江子纯带到医院去看医生,医生经过仔细检查后,说孩子是缺铁性贫血导致抵抗力差,才会常常感冒咳嗽。
江子纯听说是贫血,吓一大跳,想起童小安小时候也是贫血,就急了,问医生怎么办,医生安慰她,这种缺铁性贫血不严重,主要是吸收的含铁元素的物质少了造成的。
医生问她平时用什么锅煮饭,她说是铝锅,医生就摇头,说:“少用铝锅,尽量用铁锅煮饭和炒菜,你没听说,现在外国人都喜欢用我们中国的铁锅,就是因为用铁锅煮出来的饭吃了身体更健康。”
“哦,”江子纯说:“不过,我们炒菜还是用的铁锅啊。”
医生问:“你们是做什么工作的?”
江子纯说:“开餐馆。”
“开餐馆的营养应该好啊。”
江子纯不好意思地说:“我们开的小餐馆,只卖米粉和小笼包子。”
医生皱皱眉:“那你们是烧煤吗?”
“是,我们烧的蜂窝煤。”
“你们的住房和厨房是不是没有隔开?”
“隔开的,用布帘子隔了的。”那时候的小饭馆都没有专门的厨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