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只旁边一个专门拆台的,张寒与直言道:“时景提过。”
安安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最后千言万语化成了一个“噢”字。
不过耳垂的透红却泄露了她最雀跃最害羞的心情。
清歌在对面补充道:“你手里戴着的是我做的。”
安安眼睛一亮,闪过一丝光芒,她紧接着问:“那可以请你再做一个这种类型的吗?”
清歌含笑的摇了摇头:“难道时景没告诉你,虽然东西是我做的,但是设计者不是我,材料也不是我这边提供的。”
安安微微一滞,她目光灼灼的看向苏时景。
苏时景拿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还没来得及说话,对面专业拆台一百年的张寒与便再次补充道:“你的项链以及手链是时景设计的,至于材料,据说是苏家源远流长遗传下来的,准备要……”话还没说完,便被桌子底下苏时景的脚制止了。
安安有些晃神,张寒与的话就好像是循环播放在她的耳旁。
苏时景设计的苏时景设计的……连材质都是苏时景提供的……
像是察觉到安安的目光,苏时景端着一杯青花瓷的茶壶正给安安盏茶的手稍稍顿了顿,抬眸望向她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