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支笔也可以让人写出不同的文。”勾起的笑容充满诱惑,安夏犹如恶魔般蛊惑她,“可惜,写出的都是最阴暗的人性以及死亡。”
“阴暗的人性。”默念了一遍,她的身体轻颤着。
“恩,就像是前一段有人在几分钟视频的拍摄中,亲眼看着邻居烧死在火海。也想男人为了生活一袋子米就嫁出了yòu_nǚ。”
“这怎么可能?”
“你自己搜索一下看看,如果看完不拒绝这样,我不介意把笔借你。那支笔让你成大神绝对没有问题。”
安夏的长发舞动,闪亮的眼睛里尽是蛊惑。
她很清楚,她的那支笔,不仅仅是如此的。
更是无数生命侵染出来的邪笔,是在感觉自己主人不符合心意就会亲自杀死主人的笔。
而她遇到这支笔的时候,它是作为杀人的罪证的。
那时候整支笔都是干涸的血迹,还是被传了几代的遗照画笔。
这些莫小藻自然不知道,只是全新的差着安夏说的事情,几乎是立刻的就得到了相关的消息。
看着大火蔓延,听着求助的嘶吼。
活生生的人被烧成焦炭,双手的骨头还抓着护栏,眼睛是黑漆漆的空洞,幽幽的看看着每一个人。
她的汗毛不自主的竖立起来。
咕咚。
莫小藻的喉咙滚动,手一抖,鼠标划出抛物线落在地面。
从来没想过,这样的事情会真的存在,明明已经到了现代,应该对于一切都是和平友爱的。
她的脚踢着鼠标线,纤细的手轻轻地覆在自己的肩膀处。
那里有着一个刀子刻的字。
自嘲的冷笑,莫小藻在瞬间就滋生了黑暗的心里,脸上多了一层阴郁。
“我想要。”不大的声音在房间有如炸雷,落下后钢盔就竖起了全部的毛,她却是单手拎起钢盔,捏着它的脖颈。
“莫小藻。”一脚踢开莫小藻,安夏抱住钢盔顺着毛,“你想要阴暗的文风对吗?”
“是。”
“那我给你。”
绿色的眼睛犹如翡翠,随着她的靠近改变着,最后落在对面的莫小藻脸上,伸手就出现那只逼人的笔。
莫小藻白皙的手伸向笔,还没靠近就被笔打红了手。
红肿的手背带着剔透,似乎在肿起来的那里都是水般。
“好笔。”她一改往日的胆小和小心,“可惜不是我能用的,而且,那文风也不是我能驾驭的。”
她的声音平静,软了的身体瘫坐在地面。
根本不知道自己心里对于那笔,怎么会渴望的暴漏最内心想要的性格。
“那是你最想要的性格,也是你人性的最阴暗面。”安夏收起笔,爬上床卷好被子。
最阴暗的面吗?
确实。她最想要一个强硬冷淡的自己,不怕所有的人,万事都顺着自己的内心。
“我知道了。”
“收起的及时,也该感受到自己最喜欢想要的风格了。”
“恩。我想要悲伤,那种全世界都不快乐的悲伤,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对你温柔以待。”
莫小藻的手撑在身后,闭着眼睛深呼吸。
她的想法很多人不会喜欢,也绝对会被喜欢宠文大团圆的喷。
拉着床的一边,她站起身体,手揉了揉自己还发软的腿,心里计算着如何才能将风格最大程度的被读者喜欢。
用悲伤的文风,将世界都变得不快乐。
☆、第三十一章工作室的编辑
满脑袋都是让一切都悲伤的心情,她纤细的手纵横在自己的发间。
“你可以写出来寻找。”
她的眼睛瞬间璀璨,手从发丝中抽出,握着鼠标点开自己要使用的软件,随后,她一字一句的写着自己的故事。
速度不慢,她很快就塑造出新的情节。
萦绕在文里的忧伤让她欣喜,只是总感觉却少了什么,只好从头开始了阅读,一次又一次。
语句通顺,修饰得当。
到底是哪里呢?
点击鼠标的声音在房间回荡,钢盔窝在安夏的怀中呼噜呼噜的回应着。
安夏的手揉捏着钢盔的爪子,身体上的体温越发的明显,简直和常人无异,却依旧卷着被子。
偶尔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轻叹一声。
“安夏。”犹如泄气的皮球,她将希翼落在安夏的脸上,“我,我感觉这个文的样子是我要写的,怎么却始终读不出我要的味道?”
“你有想过你的故事是写给谁的吗?”
“读者。”
“可是你的读者看什么?”
她的脑袋翁的一声,反映过自己一直认为不对劲的原因,太多的自述,这三千字的一章,一般都是对于悲伤的塑造。
太注重悲伤,反而将这个悲伤变了味道。
突然想到,当初刚写故事的时候,一个人和她说,你讲天堂写的无比绚丽,天堂也是读者未知的地方。
反而是将人物作为天堂的见证者,看到天使,看到彩虹,将整个世界描述出来。
莫小藻握起拳头,轻砸了一下自己的头,怎么在这时候就忘记了呢?
按住鼠标将全文选定,丝毫不犹豫的删掉。
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开始的样子,写出的文被安夏删除就会认为浪费了自己的劳动,反而很享受将一个文章一次次推掉重写的过程。
敲击键盘的声音起起落落,像是一曲独特的乐章。
梳理着文字,莫小藻成功在一个小时内码出新的章节,去掉大部分章节,将情节推快了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