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来在写着两大字的圆凳旁蹲下,端详了半会,以手沾了沾那两大字的赤红颜色,指腹沾了点赤红后,他举至鼻间闻了闻道:
“这是脂粉调水写的,不是血!”
少年显然以为是血,方被吓得半条魂都没了,此刻听花自来这样一说,他半结巴着问道:
“真、真真不是血?”
花自来笑着摇头道:“真不是血,放心吧,没事啊!”
周糟的人一听不是血,也纷纷由原来的离得至少十步远的距离走近圆凳,却让在客人中走了一圈回来的阴十七拦住了,指了指花自来道:
“各位,我们皆是自洪沙县衙门来的官差,来此也是为了查一起命案而来,这张圆凳上的字我怀疑与我们正查的命案有关,还请各位配合下,勿再上前来,这只凳子我们也会做一番细查,各位若是没什么事情,还是散了吧!”
少年瞪大了眼看着与他一般年岁的阴十七,有点不太相信地问道:
“你真是官差?”
阴十七点头。
也是穿着常服,要不然也不必再三重申衙门官差的身份了,随便什么人一见她身上的衙服,便知她是官差无疑,何来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