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听展颜一提白兰芷,即真终于掀起眼皮子正眼看向展颜,惊道:
“展捕头怎么知道贫僧见过兰、兰……”
兰芷这个名字,即真已是越回想昨夜里看到的画面,越感到满屋的阴气森森,他问着展颜的话继继续续抖着,连“兰芷”二字也害怕说出口来。
仿佛一说出口,他便会重见昨夜里那可怖的鬼影。
即真自醒来说的话虽不多,却字字在点子上,展颜与阴十七已大概能听明白昨夜里即真到底糟遇了什么。
即真的情绪无法稳定下来,只一直说着疯言疯语,不然便是浑身颤抖着像极了正被万千的厉鬼包围着的惊骇可怜样。
阴十七想法子引着即真说多了几句话后,展颜便点了即真的睡穴让他好好睡会。
出了如厢房后,两人便与为两人送来早膳的戒字辈弟子戒空碰了正着,与戒空说道了即真的情况之后,戒空便又复出了棋院,说即真的情况他得去禀了寺中各位大师知晓。
戒空走后,展颜、阴十七便在如厢房内用起戒空送来的两人份斋饭。
用着斋饭的时候,阴十七仍若有所思,展颜看着她昨夜未睡足而微黑的两个大眼圈,不禁道:
“用完膳我们再好好想想,找找线索,昨夜里本就只睡了约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