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来拍拍胸脯道:“没问题,就交给我了!”
阴十七笑了笑,率先往自禅院中其他即字辈弟子问来的方向走去。
花自来爽快地应好之后,看着阴十七走在前头的背影,突然觉得他好像已在不知不觉中,除了听展颜的号令,居然也渐渐十分听从阴十七的安排!
这样突来的认知令花自来足足怔愣了有一会儿,直到阴十七察觉到他未跟上来,回头喊了他一声,他方连忙应了声跟上。
可在前往即始、即末禅房的路上,花自来不禁摆出一副莫名奇妙的神情,让阴十七看到问他怎么了,他只瞧了阴十七一眼便摇头说没事。
阴十七却是不信,想着花自来定然有事,但他若是不想说,她也不好强逼着说,毕竟他又不是嫌疑人。
即始、即末两人的禅房挨在一起,正好是隔壁。
到了地方之后,花自来先是敲了即始禅房的门,却发现即始根本就不在他的禅房里,随后阴十七敲了即末禅房的门。
似是早听到花自来敲隔壁门的动静,这回阴十七刚敲了一下,门便开了。
开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