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氏即刻指着阴十七尖声道:“你、你诈我?”
没错。
她从头到尾,自始至终,她皆是在诈吕氏。
那些刺激吕氏的言语掺杂了一些所查得线索,继而她自已做了大胆的假设而推测出来的行凶过程。
其中的水份自是不言而喻,当不得准。
但探话周旋到这一刻,有一些事情已作得了准。
她心中已有了数。
戏演完,该谢下幕了。
阴十七面色平静,退后一步,恭谦有礼地向吕氏双手一揖道:
“十七谢夫人这般配合查案,方才言语间多有得罪,还请夫人莫要怪罪,十七人小位微,为了查案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望夫人切莫见怪。
夫人心情不佳,与十七坐聊了这般久,想必也倦了累了,十七便不再打扰夫人的歇息,告辞!”
直到阴十七走出李府,吕氏与其两个贴身的丫寰尚不能回过神来。
待到吕氏恍过神来,心中大叫不好,更是懊恼非常,大骂着阴十七的狡猾阴险!
藏身在李府外不远处街头转解处的阴十七,不由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望了望天,起风了?
李府内的吕氏被阴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