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贵出来时,见苗村长笑得声音哄亮,满面慈笑宽心,他也对不速之客的阴十七少了些抵触,多了几分融恰来。
苗贵媳妇早丧,女儿小,又有父亲要侍奉,他早练得一手好厨艺,连粗食吃点类的也做得美味无比。
色香味里除了色相不怎么样,香与味俱全,让阴十七一嚼到嘴里便停不下来。
除了烧饼,还有小吃食绿豆糕,一碗菜汤。
她吃了两个烧饼,几块绿豆糕,再喝下整一大碗的菜汤,饱得连打了两个嗝。
吃完后,她帮着苗贵收拾下碗啊盘的到厨房里。
她想啊,吃了白食怎么也得洗个碗吧。
于是阴十七撩起了袖子,可苗贵一见到便阻止道:
“阴快手别忙,这碗还是我来洗就好,连着厨房我也得一阵好收拾,阴快手到院子里去与我父亲坐着说说话吧,我平日里少言,父亲也没个说话的人,难得父亲与阴快手这般投缘,阴快手若不嫌弃,便替我哄父亲多笑些,我便高兴了!”
初次听到苗贵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串的话,她直叹真不容易。
既然人家都这样说了,阴十七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
“苗大叔这话说得见外了!苗爷爷与大叔皆待我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