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宜亭斜眼看安以歌,“顾太太,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在担心?”
安以歌也不遮掩,“当然担心了!其实我很能理解你,简直感同身受。”
陆宜亭看顾景行抚额,笑了,“为什么?”
安以歌指了指顾景行,“当初他和他未婚妻说要给我寄请柬的时候,我就打算买硫酸,弄得鸡飞狗跳。所以,我担心你做傻事。”
陆宜亭喝口茶,眸子暗淡,“婚礼、戒指、婚纱哪一样我都缺了,我给不了的,又怎么能阻挡别人。”
安以歌觉得陆宜亭这个情圣到达人类理解不了的境界,她挽着顾景行的手臂,“要是我,肯定不放手,少了哪一样以后补就是了,我就喜欢死死缠着不撒手,做鬼都不放过,我才不管不管别人怎么对我。”
顾景行笑眯眯的亲了她的脸侧,“真乖~~”
“那是,我爱你嘛!”
陆宜亭看不下去,觉得刺眼又心痛,拿了衣服准备出去喝几杯。
安以歌抬头看他,“陆宜亭,别喝了。”
“碍你事了?”
“我儿子说你醉醺醺的很可怕。”
“……”
安以歌看他无动于衷,“那礼金要替你交吗?交多少?你付现还是转账?”
陆宜亭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