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斯台将解药交给玉莺,并要她回禀高翔,说我在他的手里,叫他三日后来只身一人前往匈奴大营,与他比个高下。谁胜,我便是谁的女人。若是不来,或是耍诈,便要代他行夫君之责。
趁乌拉斯台与玉莺说话间,我死命摇头蹙眉,向她使眼色。虽不晓得她是否能够领会我的意思,可这是眼下我唯一能做的了。
乌拉斯台对玉莺所言,半是警告,半是恐吓。又身处敌军大营,玉莺早已是吓得不轻,全身不停哆嗦起来。
只见玉莺瞪眼看我,似迷茫,似愣怔,似惊呆。
乌拉斯台将解药交给玉莺,便吩咐人将她带下去。
我探头使劲向她摇摆,押着她的两名卫兵却不容她再回过头来,几次欲要扭头,都被卫兵强行摁住,还抽刀恐吓,只好跟着卫兵走出了毡帐。
玉莺,你跟了我这么久,定要领会我的意思。拿了解药给高翔服下就好,万不可道出原委,叫他以身犯险。
三日之后,高翔若是不来,我便咬舌自尽。
高翔,你是我陆雪妍此生唯一的夫君,唯一的男人。任何人也休想将我从你身边夺走,就是牺牲了这条性命,也要为你保名守节。
☆、第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