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海山还不想和她一起背地说爹的坏话,就转移了话题,问:“自从他那个玩意没了以后,他夜里有没有动过你啊?”
“他已经没那玩意了还咋动?”信大美想起那样的夜晚就心里难受。
“没那玩意,那还可以摸摸你呢!”其实曲海山是在吃醋,他觉得爹摸摸她也是自己心里不舒服的。
“他倒是想摸我,我懒得让他摸,摸完了又不能做什么,我会更难受的!有几次他用舌头去舔,可是我难受死了,以后再也不让他舔了!”
用舌头舔?曲海山很好奇,还能那样啊?他忍不住回头去看信大美,顿时身下又一痉挛。信大美正曲着双膝坐在车内,由于她的裙子搂到膝盖以上,双腿又分开着,他一眼就看到她的
内裤的裆裆,竟然在流着白色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