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婶继续说道:“我那时,已被这货郎如踏雪无痕般的轻掏慢顶,惹得心痒难搔、却又欲罢不能,我再也管不得许多”
正讲到要紧之处,却听屋外一阵犬吠,压在上面两人急忙弹起,晓华撩开窗帘一角,向外张望,却见屋外早已是一片星光,三人只顾疯癫,忘却了时光。
原来他们在这医务室里的嬉闹游戏,随着俏婶口述韵事的深入,互相之间的气氛竟有些暧昧了起来,叶晓华也被这俏婶的往日fēng_liú,搅得有些春意盎然,压在俏婶大腿上的膝盖,不知不觉越顶越往里滑,顶着的地界却越来越热。
抬眼去看冬梅,见她趴在俏婶背上,也是媚眼如丝地看着自己,一把抓过他的手,就放在自己的股腿间,见他有些犹豫,马上凤眼一瞪,晓华只好笑着配合,冬梅顺势挪了屁股,尽量将两腿分得开些,方便他的手深入,他俩之间的手指fēng_liú,是两人互相妥协的结果。
岂不知,被他们压住手脚的俏婶,在底下也做了些勾连文章,她故意将自己的两腿越叉越开,让晓华的膝盖滑进自己的两腿中间,她明显感到两旁的骚热,在不断升温,心里很是得意,撩拨得他两邪火烧身,也是对这两个淫人欺负自己的一个小小报复。
她此刻起来一看天色,气得笑骂道:“看你这疯丫头,作得时辰都乱了。”转身又对晓华道:“我们先走了,下次我们俩合伙,折腾疯丫头,可不能像今天那么斯文,呵呵。”
冬梅呵呵笑道:“晓华是我男人,凭什么跟你合伙,下次还是整你,嫌斯文,到时上来就扒了你的裤子,敞敞你的骚气。”
尽管俏婶和冬梅,都不是第一次玩这游戏,但有男人参与还是首次,那其中感觉与原先完全不同,晓华也是觉得有趣,这三人今天,都玩得有些意犹未尽。
说完正要离开,俏婶又忙回头道:“看把我晕得,连来这里干什么都忘了,明天老光棍陈老根娶媳妇,特地要我请你这大医生明晚过去,早点来别迟到了。”
叶晓华踏着星光回到小院,见玉莲眼睛通红、情绪低落地坐在饭桌前,桌上饭菜丝毫未动。
晓华糊涂了,有些不明所以,自己离开院子时,她还明明阳光灿烂,怎么才一下午就乌云密布了呢?料她心里一定有事,过去挨着她身旁坐下,先笑眯眯地轻声问道:“屁股还疼不疼?”
玉莲明明一脸心思,却还是忍不住“吃!”地一声笑,举手打道:“不许说!”
待打开桌上的暖锅锅盖,顿时一阵鲜香扑鼻。
晓华有些意外地问道:“婶,你咋又把老母鸡炖了呢?我身体好着呢。”
玉莲面带歉意地低头说道:“晓华,只给你留了半只,另外半只,我送去神仙洞了。”
晓华点了点头,道:“哦!那你该把整只鸡都给他送去,他身上有伤,需要营养。”心里也就明白她为何伤心了。
玉莲却是一脸的担忧地问道:“我去看他,你会不会不高兴,我想听你说真话。”
玉莲的心思,晓华自然明白,她尽管年龄已经不小,但她内心却如一汪清泉,依然清澈纯净,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孤独地活在自己、简单淳朴的精神世界里,于世俗的人情世故却是极度无知,这是她最为可爱之处、也是她最易伤神之处。
他呵呵一笑,说道:“你去看他、照顾他,我肯定不会生气,但是你如果每次看了他回来,都像现在这样心情郁闷,我就要不高兴了,这就是真心话。”晓华知道她在意自己,情绪低落多半也有怕自己生气的原因。
果然玉莲听了,脸上愁云散去一半,道:“早知你不会生气,我却是白白担心了一下午。”
晓华见她心情见好,便又故意侧过脸去问她,“屁股还疼不疼?”
玉莲本想板着脸不作反应,可偏偏又忍不住,先咯咯一笑,又似想起了什么,干脆蒙着嘴一阵偷笑,笑完才横了晓华一眼,道:“不知道。”
两人边吃饭边说些王大生的伤势,晓华也准备,过几天上山给他换药,吃完饭玉莲收拾厨房,晓华在井边洗完澡,回到自己房间,见炕上的芦苇墙上蒙了块半人高的蓝布,心里好奇,上前掀开一看,见玉莲那边在大洞上盖了块木板。
心想,这样处理,可见玉莲是花了心思的,一般人家炕头墙上,大都贴得有布,没人会去翻看这布。
躺在炕上,想起玉莲哭红的眼睛,晓华心里还是扯着难受,可她与王大生之间,纠葛出的苦楚,自己却又无法替她分担,想到这些便转辗反侧。
“晓华!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怎么治好你的昏迷吗?”玉莲在自己房间,隔着墙问道。
晓华忙道:“好啊,你给我讲讲。”他一直不能确定自己那次神秘的昏迷原因。
玉莲一声轻叹道:“这事说来有点长,你不嫌烦,我就给你说说。”
“我一直想听,越长越好,婶,你快说呗。”晓华见她说得沉重,故意轻松地答道。
玉莲终于开始讲述,道:“这陈家岙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原先都是陈家的产业,这山岙里的村民,也都是他家的长工、或者帮佣,王大生从小就给陈家放牛,我是家里遭难,九岁被卖到陈家当丫头的,因为年龄太小,就先跟着大生哥放牛,他比我要大几岁,所以一直很照顾我,我也喜欢跟着他满山遍野乱转,那时才是真的开心。可开心的日子一般都长不了,我十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