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婶一听,见她遂了心愿,立刻就出卖自己。悲愤地说道:“好啊!我算是看明白了,这多年的姐妹,硬是不敌,小男人在跨下轻轻一顶。”
晓华一转身,在俏婶腰眼轻轻一挠,道:“算计我,是吧?”俏婶最是怕挠痒痒,立刻笑得在炕上乱滚。
晓华在一旁,等她稍微停下,便又挠一下。
俏婶实在无解,急忙祭出绝招道:“我这一笑啊,嘴就快,你再挠,我以后可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叶晓华以前,之所以一直与冬梅保持着最后的距离,怕的就这个,万一两人关系走漏了风声,自己的小命就捏在别人之手了。
现在听俏婶情急之下,突然这样冒了一句,不管真假,他都心有余悸,果然就停住手,不再去挠了。
冬梅见晓华脸色,马上就猜到了所以,对俏婶斥道:“你这媚狐子,知道他听不得这话,你还说?”
俏婶一脸得意地说道:“我经不得痒,你们不是也照样挠吗?呵呵,
要想封我的嘴,你们可得乖一点,千万别得罪了我,哼!”
她虽说是开玩笑,但两人听了都有些不是滋味,像是被拿住了七寸,随时都会处在她的威胁之下。
冬梅见晓华一脸无奈,用手轻轻顶了顶他,轻轻在他耳朵旁说道:“没事,堵她的嘴还不容易,真笨!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