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如嘻戏一般,你追我赶,穴里被公爹干着,还不足兴,随着他的chōu_chā,不时还故意收缩着小腹,紧紧夹住他的老棒子,穴口一收一缩的将棒子往里吞。
周老爹被这儿媳妇弄得简直想发疯,jī_bā被她夹得又紧又用力,爽死他了,他喘着粗气,不甘的开始用着蛮力,撞击得不再温柔轻细,弓着腰身像只豹子一般,在她身上律动起伏,张小姇只觉穴里的东西抽送越来越快,摩擦得内壁一阵发麻,那大棒子顶在花心,快感像浪波卷来,一轮又一轮的将她淹没在情欲之中……
狂猛的几番抽送,她果真受不住,身体一阵痉挛抽搐,花穴剧烈收缩起来,高潮下ài_yè如洪水泻出,在ròu_bàng拔出时淌湿了床,留下一大片湿迹。
在床上干了会儿,周老爹又抱起她下地,抵在小桌台边,她配合的夹住他的腰,双手撑在桌台上,周老爹调好了姿势,再次开始另一番攻击。
周老爹那根黑黑棒子,不住的往她xiǎo_xué里顶,张小姇看着那根大黑棒子捅进身体里,迅速的抽送,摩擦着敏感内壁,guī_tóu顶在花心上,带来的颤栗快感,让她双臂发颤,几乎撑不住,一双jù_rǔ被顶得上下起伏狂甩,被他猛干了数十下,就受不住的带着哭音央求。
虽说着求饶的话儿,双腿却是紧紧夹着他,穴儿更收缩着咬着他的老棒子不放,周老爹见她瘫倒在桌台,便抱起她移到床上让她斜躺着,双腿被他大力分开,一腿搭在他肩头,一腿搭在床上,将枕头垫在她屁股下,周老爹又猛干起来。
“嗯嗯……爸……爸……你好厉害……啊啊……嗯嗯……呜呜……慢慢点啦……公公……好好舒服啊……呜呜我要死了……”穴里被捣得太狠,那根大棒子戳得小腹都凸了起来,以着又狠又重的力道,先是在花穴深地的穹隆处一通乱搅,慢慢又朝着花心子处戳,guī_tóu磨着芯子,再用着蛮力往里狠顶,最终突破了阻碍,巨棒撑开颈口直闯宫心……
带来的痛和快感,刺激得她神智昏眩,爽得嘴里不知道叫了些什么,只是兴奋的呻吟。
周老爹的大棒子不断蹂躏着子宫,在内壁上又顶又搅,直把她弄得又哭又叫,满脸泪水,她觉得内腑都要被他顶碎了,脆弱的子宫内壁受不了这般顶弄,带来的刺激太过强烈,一股一股的淫液奔涌而出,娇躯在床上颤栗不止。
剧烈收缩的xiǎo_xué子宫给周老爹爆裂般的快感,火热的浆液瞬间迸射而出,精源量大得惊人,将她子宫堵得满满当当,让她只觉里面好像被热水熨烫洗过,实在舒服。
周老爹在shè_jīng的高潮中,身体一阵激颤,真觉自己差点要死在她身上了……
软掉的物事一抽出,她的腿间大股的浓精流了出来,周老爹拿着纸巾连忙擦去,又见她腿间浊液痕迹实在太多,便用她的手帕沾了些水,轻轻将腿间耻毛上的液体全拭去。
她坐了起来,换了身衣服,周老爹端着桌上垃圾出了去,也让房间里透透气,但出去时,发现好些个男人站在过道,皆是目光暧昧的看向他。
周老爹老脸一热,强作镇定,他一辈子也没做过这么大胆疯狂的事。扔了垃圾到洗手台处洗了把脸,只觉脸皮还有些燥热。
在火车上过了几小时,下午终于到站。
张小姇父母亲自开车来接他们,周老爹看见亲家公亲家母都来了一下紧张起来,原本自己睡了他们女儿的事,就让他心虚极了,如今一见,发现他们这般年轻,更是不自在。
没想儿媳妇的父母,也同她一般通情达理十分热情,眼里没有一点看不起,帮两人提了行李放好,上车后就与他攀谈起来,虽他松了口气,可还是忐忑,端坐如松,那阵势就像教导主任审问学生似的,他们问一句就答一句,把旁边的张小姇看得噗嗤直笑。
“爸妈,你们太热情,把公公给吓着了……”张小姇坐在他身边,毫不在意父母的眼光,抱住周老爹的胳膊,安抚着他道:“公公,你别这么紧张,他们不吃人……”
张爸含笑点头,“咱们都是一家人,亲家公你别太拘礼,我们小姇啊,有时候太任性了,还劳您多照拂呢……”
“没,没有,小姇她很好……”周老爹结巴着回答,很想表现得落落大方一点,不想丢她的脸,可还是太紧张太笨拙了,她父母看着都是有文化的人,与他这农民说话还这么客气有礼,实在叫他受宠若惊,难怪能教出她这样的女儿呢。
只不过,他觉得这亲家公两老,对儿媳妇的态度有点奇怪,不像正常的父母,似是带着些畏惧,看着她这般大赤赤抓着他手,亲昵的靠在他身上,对这种翁媳间的过度亲密,也没有训斥,反而面带微笑的看着频频点头。
虽然觉得有点不正常,但还是暗暗松了口气。
车开到张家,天已经全黑了,周老爹进了张家的宅子,又变得紧张起来,他虽知道儿媳妇家庭不错,但一个山村农民的想像力十分有限,直到真实的靠近,才知道两人差距有多大,这根本就是垮跃了阶级的碰撞,她当初怎么会看上斯年这样的穷小子呢。
这种紧张没持续太久,张家父母接待他后就又开始忙工作,经常在家里见不到人。而白天张小姇就带着他在景点游玩,周老爹心里那点不安被大都市的新鲜与繁华给冲淡了。
叫他有不适应的是儿媳妇,走在路上她拉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