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意思?”张博达听见自己有些结结巴巴地问,竹歌便笑的更厉害了。他当即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嘴巴子,没事哆嗦什么?
竹歌柳叶眉一挑,含笑道:“就是有意思。”她站起身来,拎起水壶。“我们回去吧,天不早了,晚饭已经做好了。”
说完,领头走开。
张博达忙去把工具收拢,跟上去。心中说不出的有些甜滋滋,她说我有意思?看样子自然是不讨厌了。
到了松石斋中,阿娇正和张良在后院的湖边,吹着风说话。条案上摆着水果点心,好不惬意。
往常碰到他们师徒这样的课余休闲时光,张博达总要酸的牙齿都掉了。但今天好心情的他看什么都顺眼,笑眯眯地就过去了。
雪舞看着了,对先回来帮着摆碗筷的竹歌轻声说:“竹姊姊,你张郎君今天魔怔了啊,干活也能上瘾?”
竹歌作势就要打她,“瞎说什么呢?”
雪舞不服,“是瞎说吗?我们上山这么久了,他什么心思你别说不清楚。”
“他只是把我当姐姐看。”竹歌轻轻道。
“那我也是姐姐啊!也不见他来献殷勤。”雪舞瘪嘴,正要再说话。就听清朗悦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