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桓忽然展臂将她拖入怀中,反是捏着她的下巴,“又想家了?”
说不想家都是假的,可是她哪里有家。父皇母后去了,这世上只剩下她孤零零一人。
“殿下……”她往他怀里缩了缩,“有时我在想,若是我也如同你这般,有诸多兄弟姐妹该多好。”
“诸多?”燕桓琢磨道:“除了燕榕,我与其他人不太熟。”
“怎么会?”秦悦反是好奇道:“虽是有些年龄差距,但终归是一家人。”
小阿吾分明没有兄弟姐妹,到似是家中长姐一般?燕桓不由觉得好笑,甚至有些匪夷所思,她的母后当日独宠后宫,她怎会是这般毫无城府的模样?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虽然她时常对他撒谎、说些混账话,可是她的心思透明得如同镜子一般。她那样干净,那样清透,同她在一处,他常常觉得自己的一颗心也被涤荡得愈发清明。
“我素来冷清,不知如何同弟、妹相处,日后还得劳烦阿吾替我照应。”燕桓说罢,却见她傻傻地盯着他,不由低头亲了亲她的侧脸,“你到底算是他们的长嫂。”
秦悦“腾”地红了一张脸,“八字还没一撇呢!”
见她神情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