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睬她,秦悦索性将头蒙进薄薄的凉被里,重重地“哼”了一声。
他不由笑了,坐在床边拉下被角,盯着她气嘟嘟的一张小脸道:“这便恼了?”
“夫君入了夜都不曾于我同榻而眠……”秦悦鬼使神差地说了这么一句,却不知该如何继续。
“怎么?”燕桓问道。
秦悦眨了眨眼,“我知晓你军中有营妓。”
燕桓恍然大悟,不由低笑出声,“军中男子众多,有些多年未曾娶亲的,总会憋闷狂躁,因而才会有营妓在军中。如若不然,虽然军令严明,总会有些个不怕死的,教城中的良家子遭了殃。”
秦悦的脸红了红,“我管不得那些,我只想知道,夫君近几月来常常在军中,动辄数日不归,是否也动了那营妓的心思?”
“阿吾怎会这样想?”燕桓抬臂捞起她的身子,轻轻贴着她的侧脸道:“我以为你会害羞。”
她是会害羞的,只有轻轻唤了一声“夫君”,双手环住他的腰。
“阿吾……可以?”他试探。
她低低地“嗯”了一声,却懊恼于他的衣衫难以褪去,反是双手绞纽着自己的一带,轻轻一拉。
他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