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映着路边大厦霓虹灯,里面有细碎的小星星,卢诚忽然轻快了些,嘴角也带了笑意。
“反正你这几天自己多注意一点,留意身边可疑的人,没事也别往外跑,要去哪里直接坐出租,别省那几块钱,或者直接打电话给我。”
梁晓问:“你当初跟他闹成什么程度了?你死我活?”
卢诚说:“没这么严重,但是也差不多了。况且这么多年了,我不知道他心里是不是还积着怨,毕竟当初那事其实跟他无关。”
梁晓不说话了。
她总觉得卢诚和严路两人之间不是这么简单的关系。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并不是要称兄道弟或者姐妹同心才算深刻,点头之交可以两肋插刀,萍水相逢也足以浴血杀敌。
倘若卢诚和严路,不单单只是朋友,被责怪的愤怒与难以置信,与失望至极的崩溃情绪,会变成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就再也回不去了。
梁晓还是坚持说:“我觉得他应该是‘提醒’。”
她脑海里闪现那个偶尔一笑的男人,并没有感觉到太多恶意。
卢诚说:“你知道什么,人心隔肚皮。”
梁晓不赞同地蹙眉。
“别不信。”卢诚说,“你妈担心的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