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人炕冻,估摸是冰天雪地的习惯了,要是有口酒就好了。”燕三的手下舔了舔嘴唇,惹得五个人酒瘾全犯了。
“都怪你小子出的馊主意,打啥猎啊?我宁愿在衙门了当值!至少能烤烤火炉,吃着酒肉,跑这穷旮旯干啥?!多亏我有件皮袄,不然冻死在这山里头了!”
五个衙差觉着时间过得特别慢,一个个又饿又冷又困,好不容易熬到半夜,也不敢睡觉,哥几个都觉着今儿夜里是他们记忆里最漫长的。
“三哥,该把里头的人叫起来守夜了!”衙差说道,那老头的呼噜声连一里外都听见,真气人!
“成,里头的!该你们守夜了!”燕三嚷嚷一声,长青坐炕头嗑着松籽,一葫芦山葡萄酒也喝完了,听到喊声应和一声。
“熬过几个时辰咱们就下山,别说有紫貂,就是有金山凤凰我都不来了!”燕三咕哝一句郁闷地躺下,话虽如此,要真有金山,就是豁出命都会一窝蜂朝这里赶。
张小花贴着门板听到这话,放心了一些,他们应该是不会再跑到野猪岛来了,重新爬回炕头,。
长青看张小花跟贼似的,鄙视道:“还听墙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