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屹的脸涨红了,吭哧了下,“当、当然懂……”
庆丰帝惊讶道:“你怎么会懂?谁教你的?”不禁怀疑地看他,莫不是他在外面执行任务时,看到了什么?还是经历过了什么?或者他其实已经去那些青楼花街逛过了?
聂屹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舅舅想歪了,脸色冷峻了几分,硬梆梆地道:“舅舅莫要乱想,我是男人,自然能懂,不用人教的。”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是个男人就懂,压根儿不用人教。
庆丰帝:“……”
庆丰帝突然很担心明天的洞房花烛夜,到时候外甥不知道怎么做,该怎么办?
等聂屹在偏殿梳洗完毕,准备为明天的成亲养足精神时,突然见连青捧着一个喜上眉梢的红漆描金匣子过来,并且言明,这东西是皇帝特地吩咐让他看的,一定要看。
聂屹心里纳闷,不过看连青的神色有些奇怪,也没有问他,挥手让他下去后,原是想将这匣子丢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