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自有度量?我卢少阳就这般……你前些日子来说,她并不憎恶卢某,何苦要这样捉弄!”
如画擦了擦眼角:“是奴的错,奴初入这高门之中,没摸准富贵人家的心思,害得您跟着受罪,是奴的错。”
“她这样...她怎么就是个这样的人!”卢少阳眼中漫起一层愤恨苦痛,想不明白自己仰慕的人怎么会是个拿人真心作玩耍的坏心娘子,想罢又道:“不,不,我不信!”
与此同时,季海棠正在屋中亲自燃香,香箸在熏炉中慢吞吞拨着,有些许烟气弥漫上她白嫩的脸庞。
“她去了?”
清音捉着绷子绣花:“去了,还带着玉蝴蝶,想必是要赔罪的。”
季海棠“嗯”一声,翘着嘴角露出笑容,轻轻合上熏炉盖子:“若是这几日卢少阳找我,你替我挡了。”
清音皱着眉,颇有几分不解,她不懂季海棠明明可以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