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月又跪下砰砰磕头:“阿郎,阿郎,您就怜惜怜惜二娘子吧。”
季嘉文看得一呆,亦有些底气不足,沉默片刻吩咐道:“若是缺什么,就找夫人,让夫人拨下来。”说罢,提步出门。
郑月跟着呼呼追了出来,顺着季嘉文的宽袍大袖就滑跪在地上,哀求道:“阿郎,当年的事是奴的错,可映兰是您的女儿,她没错,不该受这苦。”
季嘉文低头瞧着郑月,额上忽然青筋突突直跳,眼孔子里燃了两团火,喝骂道:“你是怪我待她不好?”
郑月不住摇头:“不是,阿郎,只要她不委屈,您就是让奴去死,奴也甘心。”
沈清梅听得烦闷,在一旁令婢女架起郑月来:“谁虐待二娘子不成,你这跟阿郎哭诉,倒成了我这个做母亲的不是了。”
郑月:“阿郎,夫人,阿月怎么敢怪你们,只是二娘子性子娇,受了气也不敢说,我这个做婢女的在一旁看着难受,这次又出了这么大个事情,娘子差点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