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剑其实何尝没有想到这一点,心力费尽的徐德福,不得到这片山地是不会罢休的。几乎陷入了一种丧心病狂的状态,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没有什么事儿是干不出来的。
萧剑想了想道:难不成,还真的要争这个村长的位置不成?
吕龙点点头道:目前,河沿屯村长这个位置,已经彻底臭了,人人唯恐避之而不及。想做,也没什么难度。反正,和徐德福算是彻底撕破脸了,下一步,估计就是刺刀见红了,马上,也该出大事儿的时候了。这想躲,是躲不了了,除非,你心甘情愿把自己的地皮给徐德福。
萧剑道:想都别想,这要是换了旁人,我到还可以考虑,唯独这个徐德福,这等小人,决计不能让他奸计得逞。
老孩儿上来道;那是啊,东山还有我们十几亩地呢,这当然得关我的事儿。吕龙笑着道:也有我家几亩地、不过是边缘地带。
老孩儿笑着道:边缘怎么了,边缘,那它也是地,咔咔,咱们哪,就他娘的给徐德福这老王八耗上了。他要是敢动咱的地,就跟他玩命。老子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
萧剑道:是啊,徐德福这个老东西,确实是想把他的脑袋拧下来,不过,现在,他也是十分想拧我们的脑袋。左右是跟徐德福干上了,这个村长,还就真的争不可了。
地上的两个洮南帮东城老大冷尘手下,被老孩儿两瓢凉水浇醒,在被老孩儿一顿大飞脚,踢着屁股踹了出去。
这也就无异于等于像洮南帮宣战。世事就是那个样子,往往,不是说你躲就能躲的了的。你不招麻烦,麻烦确是会自己来找你。
为了表明自己的立场,萧剑和吕龙两人商量,准备搞一个村长竞选的讲演,像河沿屯的村民表明自己的立场和想法。
几个人商议到深夜,确定了具体的步骤,而且,放出消息,公开的竞选讲演,估计徐德福一定会派人在搅局,仅仅凭着三个人的力量,恐怕到时候,难以为继。
这个时候,的确需要人的帮忙,第一,可争取的就是希望自己当村长的那些人,特别是东山上有山地的一半村民,这一部分村长,应该是可以争取的。
现在,东山的这块有山地的村长,可以说是急需要一位领头的给自己出面说话,不然,这将近一半的村民将会是一盘散沙,个人的意愿,很难形成威慑力。
至于高芳这边,萧剑暂时还不想动用她的力量援助。
商议了半夜,总算商议的差不多,老孩儿提出,开车去城里找个靓妞放一炮,酒喝多了,小弟弟想小妹妹。但是萧剑和吕龙都说累了,不想动。一票对两平票,老孩儿没有得逞。
临睡之前,老孩儿还在不断的嘟囔着,两个人,太没有情趣,不知道享受生活,现在,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个小小的有钱人了吧,往后的日子,就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了,那更要及时享乐,这男女之欢,就是人生最大的享受,你们两个,实在是太老土了。
当然,这些话,被萧剑和吕龙直接用耳朵过滤,老孩儿叨咕一会儿,觉得无趣,蒙着头呼呼的打起了呼噜。一夜无事。
第二天的清晨,田刚刚蒙蒙亮,萧剑的房门便被敲响。
萧剑穿着大裤衩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道:日他娘,谁这么早敲门,周扒皮啊。来啦,别敲了。
吕龙也猛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摸了一下被子底下的刀子。握在手里,朝萧剑道:小心点,先问问是谁在开门。
萧剑点头,到了门口,大声吆喝了一声:谁啊,大早晨的叫魂儿。
门外,黄老歪的声音传来:小剑哪,我是你黄叔啊。萧剑开了门,一下子愣住,门口的情况,让他彻底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