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才信了她!”白若离攒紧拳头,愤怒道,“这个贱蹄子,看我怎么收拾她!”
“云烟?怎么会……”江瑶的大脑飞速运转着,她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云烟要这么做。她曾经是楚弦歌的亲信啊!可她现在这么做,分明是害了楚弦歌。莫不是,她与楚弦歌有什么冤仇?
“那现在,楚弦歌肯定还在瓜子庙!”
“我立马派人去找她!”白若离脚一抬就要冲出厢房。
“绝对不行!”江瑶一把扯住他的袖子,“此刻外面全是客人,而且个个都是有头有脸有背景的大人物,你现在出去,等于是把真相公之于众!”
“公之于众又怎样?”白若离用力甩开江瑶的手,“本来也打算过了今夜就将事情坦白,早一晚迟一晚又有什么区别?可怜我的弦歌儿,现在肯定以为我们都骗了她,还指不定怎么伤心呢!”
“弦歌儿,弦歌儿,你满心满眼里除了楚弦歌之外还有什么?”江瑶愤愤道
☆、第六十五回:白莲&春光泄神器重现
“可怜我的弦歌儿,现在肯定以为我们都骗了她,还指不定怎么伤心呢!”白若离用力甩开江瑶的手,道。
“弦歌儿,弦歌儿,你满心满眼里除了楚弦歌之外还有什么?”江瑶愤愤道,“你好歹也是骠骑将军府的大少爷,你怎么就不能为你家的名誉着想,怎么就不能替替你父母的脸面着想?
“我原本的计划,是等你和楚弦歌成亲之后的第二天,先缓缓将事情告知你的父母,再平静的和你父母一块儿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或动用家族关系,或用一些银两,将事情所造成的危害降到最低。
“再者,白大少爷可清楚我太师府与皇家的关系?我楚清月和你的婚事,甭说是贵妃娘娘,连圣上也在关注!若不是因为圣上最近公务繁忙,他恐怕也会来参加这个成亲宴!若让他知道,这个婚事只是一场骗局,那可是欺君之罪,其罪当株!
“如今,我们两府军功赫赫,权利滔天,圣上明面上很看重我们,背地里还不知道怎么防着我们呢!我们的父母,以及我在深宫里的那个姨娘,每天提心吊胆,做事小心翼翼,就是为了不被那个穿着龙服的人抓到把柄。你倒好,巴巴得将漏洞往别人面前送!放眼整个开封,有多少人觊觎着咱们两族的地位?只要他们稍加渲染,再加以宣传,我们就坐等贬官放逐的圣旨吧!”
江瑶一口气说了一大段,最后自己气得坐在床榻上。
白若离恐怕也是第一次被如此训斥,竟说不出一个字来。经面前女子这么一点拨,他顿悟了很多道理。楚大小姐所说的那些,都是他之前没有注意过的。他万万没想到,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女子,竟有着男人也不比不上的缜密思维。
“那按你说,现在应该如何是好?”白若离问道。他的嗓门比之前小了很多,也温柔了很多。
“为今之计,也只有……”
江瑶正说着,忽然一阵晕眩感涌来,面前的事物都模糊起来。
“你怎么了?”白若离察觉出了江瑶的不对劲。
“莫不是那次摔伤的后遗症?”江瑶想起她在瓜子庙也是这么忽然晕厥,心中暗道。
江瑶挣扎地站了起来,想要抓住一旁撑着床帐的木杆支撑一下,却抓了个空,只扯到了床帐的一角。只听见“撕拉”一声,床帐裂了一个大口子,江瑶中心不稳,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白若离以最快的速度,稳稳地接住了江瑶。他一边抱着江瑶,一边扶着床沿坐下,看着怀里的人道:“你是不是什么地方不舒服?要不要找人来看看?”
江瑶靠在白若离的怀里,摇了摇头。她原以为她会再次昏厥,却不料之前的晕眩感突然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燥热感。顿时,她的脸涨得通红。
“是不是因为刚才着了凉?”白若离让江瑶躺在床上,摸了摸她的额头。
“呀,好烫!”白若离吓了一跳。他抽回手,欲离开厢房去找大夫来。江瑶却扯着他的袖子不让他离开。
“别走……”江瑶的声音很微弱,红色从她的脸一直蔓延到了耳根,“我好难受……”
“正因为你难受,我才要去找大夫来给你看看呀!”白若离心道:这女的怎么回事,难受还不愿找大夫,莫不是和小孩子一样害怕吃药?
想到这,白若离竟笑了起来:“良药苦口利于病嘛,生病了就得吃药,害怕是不行的呀!”说完,他扯开江瑶的手,为她盖好了被子,转身离开厢房。
然而,他却发现了一个令他绝望的事情——厢房的门被人从外面锁住了,根本打不开。
“怎么回事?”白若离不可置信地踹了厢房门几脚,“谁在外面?快给我开门!”
外面却无人答应。
“云烟,是不是你?”白若离趴在门上大喊道,“贱婢,你最好立刻给我把门打开!否则,等我出去了,你绝对没有好下场!”
喊完,白若离又静静地听了一阵,外面依旧无人回应。
他回头看了一眼江瑶,发现她似乎已经烧得意识模糊了,如果不马上救治,说不定会有生命危险。白若离急得狠狠踹了门几脚:“来人呐,来人呐!”
正当白若离打算用什么利器将门打开时,忽然,他也察觉到了一阵莫名的眩晕。
“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也……”白若离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可他的视线愈来愈模糊。紧接着,燥热感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