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与诗儿。
正胡想,却听那边诗儿哑着声媚吟道:「啊……太棒了……好爽……快……
快用力吸人家奶头……对……狠狠插人家……诗儿就要来了,啊……再狠点……
操死诗儿吧……啊……」
一声快美绝伦的娇啼过后,诗儿突的扬起脖颈,勾着花鞋的修长美足一并绷
紧,一双美目竟是白眼微翻,喉头犹如卡住一般,呜呜的半天发不出声来,而雪
躯便如打摆子一般,一阵一阵的剧烈颤抖着,显是已到了极美之处。
诗儿虽刚习得玄女经不久,但她体质独绝,阴精更是不凡,稍一修炼便已具
有麻人精髓的作用,虽与雪儿之精仍有天壤之别,但这等精进,纵是置身美女如
云的玄女门,只怕亦无几人可比。
而徐刚虽也天赋异禀,但与诗儿国资天色相较,亦不过如蝼蚁一般,guī_tóu被
那绝美阴精一淋,顿觉酥美难当,浑身经骨亦跟着发麻起来,嘴上仍舍不得放开
那美乳,粗腰狠狠抵住雪胯,已一股一股的射将起来,此番竟连绵不绝,数发后
仍无止意,诗儿喘息连连,不住将阳精吸入穴中,又是数发连射,徐刚面上已微
露苦色,两人皆沉沦于快美并无所觉,而徐刚更是大难临头却不自知。
地祉发布页4v4v4v点om
反是不远处的雪儿瞧出端疑,暗呼不妙,可人命观天,她也无从顾及,一个
飞身窜出,雪手在徐刚颈处一切,他此刻本就虚弱,虎躯顿时应声倒地,人事不
知。
yáng_jù随着他卧倒跟着弹出蜜户,纵是此刻仍是硬如铁柱,脱出那一刹汁液翻
飞,竟有几滴洒落在雪儿唇边,雪儿顿觉几丝温腻洒在脸上,不待多想,忙伸手
抹去,却觉滑滑黏黏,淫腥不已,花底顿时又是涌出一股水来,忙止住绮念,上
前将诗儿扶起。
诗儿这一惊非同小可,朝四周慌慌张张瞧了一遍,见来人只有雪儿并未见相
公身影,心中顿时安定不少,忙伸手将肚兜系好,又将外裳穿戴齐整,也无暇顾
那青丝散落,低垂着头不敢再瞧雪儿一眼,只轻轻唤了一声:「雪儿姐,我……」
雪儿努力稳定着自己的情绪,她不知自己是否有资格去责怪诗儿,但自己失
身终究是事出有因,岂是如诗儿这般滥情。
诗儿等待良久,却仍不见雪儿说话,心中不免越发慌乱,抬起头偷偷去瞧她,
刚一对上雪儿双眼,便忙把视线移开,壮着胆子心里发虚道:「雪儿姐,诗儿再
也不敢了。」
雪儿怔怔看了她一会,还是叹了一口气道:「在与相公初遇之时,我确实有
想过,他所做的一切会不会都是因为我的容貌,以至我也曾做过一些傻事。可在
进了杭州后,他的温柔真诚,他的奋不顾身,他为我们所付出的是以生命为代价
的爱,他甚至可以原谅一个女人最为不堪的过去,他用他的包容掩盖着他撕裂的
心脏,掩盖着我的肮脏,为的只是我们曾许下的幸福。想想他的好吧,那个为了
我们拼尽一切的男人,每当你被yù_wàng侵蚀时,他能让你变的坚定。别让雪儿姐瞧
不起你,这也是最后的忠告。」
诗儿听着,心头亦是一痛,滴滴泪水不住滚落,想着相公往日的迁就与爱护,
越发的悔恨交加,再抬头时却已不见了雪儿踪影,想着雪儿方才留下的每一句话,
诗儿心中越感难受,终于抱膝而坐,埋首暗暗啜泣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隐隐听见身旁声响,抬头一看却是徐刚已转醒过来,呆呆坐
着,一手扶着后腰面露疲色,显示泄精过度,仍为缓过来。诗儿缓缓站了起身,
正不知开口说些什么,却听徐刚冷冷道:「今日全是我徐某的不是,所有过错我
愿一人承担,我徐某枉为人。」
说着竟将腰间铁剑拔出,径直向自己喉头砍去,诗儿大惊,忙伸手在他肩上
中府穴一点。徐刚本就气虚,此刻更觉手臂酸麻,铁剑顺势掉落于地。
诗儿本就不快,看着他微怒道:「一个大男人,一点亏没吃便要死要活,这
事不是应该我们女人做的吗?」
略一停顿,却听徐刚道:「这已是徐某第二次寻死了,当真无颜苟活于世。」
诗儿心中好奇,便脱口问道:「那……回是为了什么?」
徐刚悠悠叹了口气,闭起双眼道:「我自小有一青梅竹马,若不是遇见你,
我定会觉的她必是我今生所见最美的女子,十五岁那年我两私定了终身,她说她
最是钦佩军旅之人,为国效力,踏马杀敌,我便答应她入军为伍,待他日某得一
官半职再将她明媒正娶。转眼六年春秋,我奋勇争先,终于深得何大人赏识,可
待我回乡之时,才知她早已嫁与镇上首富之子,而我数年的拼死努力,也不过一
场空罢了。」
地祉发布页4v4v4v点om
诗儿方知他还有这般苦涩回忆,但仍有一些不解道:「纵是如此那也不至寻
死觅活吧,或许你那相好是叫人强抢去的呢,以你的功力,再把她夺回来便是了,
还是你嫌她已非处子之身?」
却见徐刚轻轻摇了摇头道:「我深爱于她,又岂会拘泥这些。到了最后我方
知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