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玩意之外一无是处。
别说跟贵为国家部长的白行健相提并论了,就是和自己以前的丈夫左轩宇都
没得比。
扶不起的东西。
真是丢人。
然后她便盈盈地站了出来,礼仪周到,举止优雅,令人怜惜地哀声道:「亲
家公,不知江化做错了什么事惹得亲家公雷霆动怒?妹子虽然只是一介白身,却
也想向部长大人讨个合情合理的说法。」
母亲的声音极尽哀柔,楚楚可怜,配上她那倾国倾城的面容,顿时让众多宾
客对她产生了怜惜之情。
然而,岳母眉头却不由得皱了起来。
这是因为母亲话音虽柔,说出的话却暗藏祸心,她巧妙地隐去了郝江化副县
长的职位,单单强调自己「平民」,白行健「高官」,以这种最容易引起舆论哗
然的说法攻击白行健,好让他下不了台。
萱诗这是生气了啊。
岳母心里叹气道,虽然不知道丈夫今天为何如此大动肝火,但她身为妻子依
然无条件支持他。
更何况,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岳母相信自家丈夫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
母亲自以为自己能扳回一局,然而岳父一句话便狠狠地击破了她看似坚强的
外表。
「破桥之上草一株,千兵万骑齐来唾。」
岳父冷冰冰地对母亲说道。
这是径直地骂她不守妇道、任人骑乘了。
你个破鞋!母亲被岳父说的如鲠在喉、钻心般疼痛,全然忘记了先前的心机
谋略,羞愧地转过脸,躲开岳父凌厉的目光。
她黯然神伤许久后,凄然地鞠躬谢道:「多谢部长大人一番教诫,妹子当时
刻铭记于心。我与江化前来打扰部长实在不该,这就回去好生反省自己的所作所
为。」
说罢,泪湿两行,掩面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