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眸色一冷,面上没了任何表情,眼中神情极为阴冷,她慢慢收回视线不再看,面上忽起微不可见的冷笑,她做鬼宗长老这么多年,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样不知死活的人了。
席间众人哪个不是人精,当下便看出不同,看来肃王早对秦质身边的义弟生了意,今日才设这宴,再细细一看白骨,这般同坐莫名暧昧,这哪是什么义弟,分明是带在一旁贴身伺候的男宠。
宴上歌舞继续,敲锣打鼓,舞姬纷纷舞到席中,舞姿热辣奔放,那身上的小衣,布料少得可怜,入眼皆是香肌玉骨。
席上有酒又有美人,杯筹交错,呼来唤去极为热闹。
肃王那处舞姬忽而发出一声呻。吟,那声音极轻。
秦质勘人细微不由看去,那舞姬坐在肃王的腿上的神情放荡又痛苦,似在强忍蹂。躏,肃王面上神情舒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