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听到这处只觉新奇,已经先他一步进了酒馆,
随意找了个空桌坐下,
她头上戴着帷帽,
旁人叫人看不清她的模样,
倒也未引起什么注目。
秦质听着说书人所言种种,
神情颇有几分淡淡,
他稍稍看了眼周围,
此处酒馆地处偏僻,皆三三两两坐着,多是贩夫走卒,人不多倒也不显杂乱无章。
褚行向掌柜探清了情况,
回到秦质这处禀道:“公子,这处往前得再走一日多才有落脚的地方,今日可要在这处歇一夜,
还是另寻别处?”此处地方吵闹又简陋,褚行颇有些担心自家公子住不惯。
掌柜的上前见得秦质这清贵模样,又听褚行说话不由立在一旁颇有几分拘束尴尬。
秦质看了一圈收回视线,
“无妨,就在这处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