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外头的自然是听不进的,听闻此言嘴上骂得更凶,只是在阵中避闪体力终会耗尽,叫骂声便小了下去。
秦质见差不多了才停下琴声,伸手端起一旁的灯盏转身慢条斯理下了楼,褚行连忙抱起琴跟着后头。
秦质缓步出了酒馆,外头的人见得这人皆是一愣,不想这男人竟不是个吃软饭的?
这实在也不能怪他们轻敌,这男人不通武功,看着就是个花瓶一般的世家公子,摆着好看罢了,自然不可能在他身上花功夫,是以他们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白骨身上,现下江湖中人伺机而动,今次他们花了这么多功夫必要亲取白骨性命,好生在江湖上显一回名。
秦质看向院子中的几人,皆是白日里见过的,只不过此时神情皆是面露凶相,能言善道的说书人实非说书人,腼腆拘束的掌柜也并非掌柜,全是行走江湖的凶徒。
秦质看了眼地上狼藉遍布的毒蛇尸体,神情淡淡似觉无趣,“想不到连半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