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川夏眨了眨眼睛,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囧然地用爪子顺了顺头发,眼皮掀了掀,看向赤司。
眼底微濛,眼梢透着薄薄的粉,根根分明的睫毛,像小钩子一样,挠的人心痒。可偏偏,她偏着的小脑袋,顶着撮呆毛,一翘一翘的,可爱死了。
男人憋住笑,压住手动帮她“镇压”下去的想法,目不斜视地路过她,轻车熟路地走向沙发。
皆川夏跟在他身后,几步走到茶几旁,蹲下来,拖出医药箱,一回头,呆住:“你你……你干嘛?”
赤司征十郎脱下西装外套,信手搭上沙发扶手,修身熨帖的衬衫,勾勒出脊背挺拔的线条。男人闻声回过头,垂下眼,手指勾着袖扣,慢条斯理地解着:“你猜?”
皆川夏:“……”
当着她这样的纯洁少女的面,宽衣解……
呃,解扣……
男人左手慢吞吞挑开袖扣后,手垂下来,虚虚地眯着眼觑她,微微一笑。
蹲在地上的“纯洁少女”,这才发现,自己貌似想多了gt;olt;
顿时心虚不已,迅速地低下头,不慎,脑袋“砰”地撞上茶几,然后,便有人疼得轻轻抽了口凉气。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降临,皆川夏有点懵。
她定睛一看,某只包裹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