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几个女子恰巧路过看到秦微遗的笑,顿时挪不开眼,而脸却已经红了,甚是娇羞。
但秦微遗的笑却从最初的温润渐渐变为冷笑,冷到骨子里残忍的笑。
那几个女子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秦微遗已一拂衣袖转身离去。
这些庸脂俗粉不配看到他秦微遗的笑!
匆匆的走在路上,秦微遗想起独孤西谟那张冷酷的脸,还有每每温子洛听到独孤西谟时的表情,内心像是有一万头狮子在咆哮一般。
他秦微遗绝不会输给独孤西谟!一个母妃只是区区民间女子,父皇也不过是谋权篡位冒充皇室血脉的人怎么可能敌得过他秦微遗呢。一切只不过是时间罢了!
白衣飘然,在风的吹拂中终是消失在繁华路的尽头。
而温子洛的马车也终于到了丞相府外。
坐在马车上听着从丞相府传出来的断断续续的哭声,温子洛的心头重重的怔住。
动作像是被定格了一般,温子洛扶着无霜的手才走下马车。
抬头只见丞相府金光灿烂的牌匾旁的红灯笼已变成了两个凄惨的白灯笼,不知不觉间捂着自己的胸口,温子洛脚一软沉沉的倚在无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