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他的奉承话,卫子楠重新拧了帕子:“那你倒是说说,如何与泰安公主结的仇。”
“嗐!那得从泰安的母妃德妃娘娘说起。”秦傕享受着媳妇儿给自己擦身,依旧是满脸轻蔑,“倒也不复杂。当年最得宠的是德妃,可惜她频频邀宠,亲族壮大终叫父皇不悦。后来,父皇喜爱母妃随和的性子,独宠于母妃,德妃便心生妒意,干了件害人终害己的事。”
后宅的争斗和后宫相比,算是小巫见大巫,不知德妃究竟干了什么。她等着秦傕继续往下说,这厮却卖起关子,于是没好气地问:“怎不往下说。”
“等着夫人问呢。”秦傕嘿嘿笑,“不过是最普通的手段。生了本王之后两年,母妃再有身孕,本胎像甚稳,不想生育之时竟凭白落胎,险些一尸两命。父皇震怒,怀疑此事有小人作祟,便命人彻查,果然查到德妃头上。太医直言,母妃伤了身子,此后再难受孕,父皇龙颜大怒之下将德妃赐死。但德妃的女儿泰安公主却深得父皇喜爱,遂将她养在皇后膝下,到底是念着祸不及子女,便格外宠爱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