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靖郡主看着舒氏瑟瑟缩缩仿佛谁欺负了她似的的那个小家子样儿真是百般看不上眼,为个娘家侄女时时拿着孝道辖制亲生的闺女,她这大嫂子也是京都头一份了。
“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方才馥儿骂我白眼狼我气急了才口没遮拦。”舒氏小声道。
老太太没好气的暗暗瞪了舒氏一眼。
宁靖郡主又笑了,“我的好嫂子,你用你那头发丝想想这话也不是骂你的啊,你上赶着往自己身上按真是好没意思。”
舒菀菀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脸皮涨红。
宁靖郡主见她那个样儿也不想担一个欺负亲戚的名儿,就道:“老太太,我瞧着这就是小姐妹拌嘴的小事,不过是表姑娘小性儿恼了,一时自尊心作祟以为咱们大姑娘看不上她罢了,咱们领着大姑娘走吧,把她两个分开,一会儿就好了。”
舒氏一听宁靖郡主把错都推舒菀菀身上了气的了不得,张张嘴却不敢吱一声。
舒菀菀低着头,揪扯着手帕气的咬唇不语。
“走吧。”老太太牵着兰香馥的手,兰香馥搀扶着老太太,祖孙两个倒是亲近了不少。
一时老太太、宁靖郡主和兰香馥都到了老太太所居的瑞福堂坐定,老太太摩挲着兰香馥的手道:“这就对了,不是祖母鼓动着你欺负她一个客居的亲戚,实是你谦让的太过了,你需知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
宁靖郡主站在一边拿了洗脸巾围在兰香馥脖子上,一边招呼丫头捧水来,她拧着帕子道:“老太太说的是,你是咱们家的嫡长姑娘,怎得处处被一个伯府来的庶出丫头压一头,这会儿子没人小婶子就说了,她又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咱们家看她可怜养着她罢了,一年年的反倒把她的心养大了,看似爽直心宽实则就是个口没遮拦,没规没距的东西。”
由宁靖郡主服侍着擦了脸,重匀抹了润肤膏子,兰香馥觉得自己清清爽爽了就拉着宁靖郡主的手道:“小婶子放心,我再不会那般傻了,就是以前我心里也是明白的,不过就是怜惜她几分,又看在母亲的面子上罢了。我以前就是想着,些许小事不值当我和她拌嘴,怪没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