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勾挑起两条湿漉漉的内裤,“许……”何卓宁实在难以启齿让许清澈给自己送一条进来。
何卓宁扯过浴巾,围在腰间,他佯装淡然自若地走了出去。
原先坐在床沿的许清澈此刻正捂着肚子蜷缩在床上,面色惨白一片。
“许清澈,你怎么了?”何卓宁顾不上他的内裤,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许清澈的床边,他伸手探了探许清澈的额头,没有发烧发热,他又唤了一遍,“许清澈,你哪里不舒服?”
许清澈忍着疼,指了指自己的小腹,“我肚子疼。”
“等等,我这就送你去医院。”说着,何卓宁转身欲去穿衣,然后送许清澈就医。
“不用。”许清澈伸手扯住了何卓宁的浴巾一角,“你帮我买……”许清澈未完的话止于微合的眼缝里壮烈的景象。
何卓宁围着的那块浴巾由于两个作用力不相抵,一个向前,一个向后,在许清澈的手被甩开的同时,围着的那块浴巾也应景而落。
面对此情此景,许清澈尽管身体难受,但也不忘再骂何卓宁一声“流氓”。
何卓宁欲哭无泪地捡起浴巾重新围上,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偷鸡不成反倒蚀把米的cǎi_huā大盗,那叫一个憋屈,那叫一个郁闷。
等到何卓宁穿戴整理好自己,重新回到许清澈床边时,“许清澈,你还难受吗?”
许清澈刚好一阵痛劲过去,人稍微舒缓了些,“嗯,好多了。”
何卓宁就站在她面前,许清澈不由自主联想到几分钟的画面,视线不自觉掠向何卓宁的腰部位置,那里的风景……
意识到许清澈的目光所向,何卓宁不自然地清咳了两声。闻声,许清澈面色潮红地移开了视线。
下/体一阵暖流涌过,许清澈如遭雷击,她,好像来姨妈了。
许清澈的大姨妈向来喜欢迟一周左右报道,正是考虑到现在不是经期,她才连姨妈巾都没带就出来了,谁知道这一次大姨妈提前来报道,许清澈一点点的防备都没有,就中了招。
眼睁睁看着许清澈的脸越来越红,何卓宁以为她又难受了,忙关切道,“怎么了?又开始难受了?”
许清澈摇摇头,声音细弱蚊蚋,“何卓宁,你能不能帮我买一下……那个?”
“那个?”直男如何卓宁第一秒完全反应不上来,第二秒秒懂,“你说卫生巾?”
许清澈:“……”要不要这么直白,她会害羞的,“嗯”。
反观何卓宁,没有丝毫的尴尬与不适,“有护翼的和没护翼的,棉柔的和网面的,你要哪个?”
许清澈惊悚,何卓宁这才华,不去当妇女之友可惜了!
“棉柔有护翼的。”许清澈说出口时还是有那么点不好意思。
何卓宁继续问道,“要什么牌子?”
“你随便买!”许清澈扯过被子捂脸,她再也无法直视何卓宁了。
何卓宁一一记下,然而跑附近的便利店给许清澈买卫生巾去了,临走前,他不忘致电酒店的客房服务给许清澈准备红糖水。
一杯红糖水入肚,许清澈腹疼腹胀的症状舒缓了不少,唯一的不足就是红糖水补充了经血,许清澈分明感受到身下流出的液体,透过内裤,渗到了床单上,她晚上还要不要睡了,许清澈泪目。
何卓宁拎着一大包姨妈巾递给她的时候,许清澈是拒绝的。
不止许清澈,何卓宁自己也是拒绝的,他知道女性用品的种类繁多,却不知道繁多到这个地步。除了外形、材质、品牌外,原来还有长度的区别,琳琅满目的女性用品让何卓宁挑花了眼,是已,他请求售货员帮忙把所有棉柔有护翼的各个品牌的挨个来一包。
是已,合在一起就是巨大的一包。何卓宁永远也不会忘怀他拎着这一大包女性用品进酒店时,那些人看向他的眼神,那是看变态的眼神啊!
要是早知道何卓宁会为此留下心理阴影,许清澈发誓,打死她也不会让何卓宁帮忙去的。
眼下,许清澈不知情,内疚心理也就不那么重,她从一大包里挑出自己常用的那一款,她拜托何卓宁转过身子,卷起自己的干净衣物,就捂着下腹匆匆跑进卫生间去了。
确定卫生间里的门锁声响起,何卓宁才转过身来,余光里不出意外地瞥见许清澈留在床单上的红色血迹,在白色床单的衬托下,何卓宁竟然觉得那红色血迹妖冶得有些美丽。
何卓宁想,他可能真的是个变态。
许清澈在洗手间里收拾妥帖自己,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做了个深呼吸,才鼓起勇气打开卫生间的门出去。彼时何卓宁斜靠在躺椅上浏览手机,见许清澈出来,视线从手机移向许清澈,“好了?”
许清澈难掩羞涩地点点头,“好了”,而后许清澈以龟速小步挪向她的床。
何卓宁将许清澈的动作落在眼里,他指了指靠近卫生间的那张床对许清澈说吧,“你睡那张吧,这张……脏了。”说完,何卓宁别开视线,不自然地咳了一声。
原来他看到了!!许清澈的脑子轰然作响,好想爆炸呀!
许清澈强笑着推脱,“不用不用,我睡那里挺好的。”
何卓宁挑眉,不置可否,而是以实际行动告诉许清澈他反对,何卓宁站了起来,迈开长腿朝着许清澈走过去。
面对何卓宁的步步逼近,许清澈倒退了两步,“何卓宁,你、你干嘛?”
“你说呢?”伴随着许清澈的惊呼,何卓宁将她打横抱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