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无聊的在床上打滚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
「喂?谁呀?……噢?姨?……妈妈呀?她在服装店……厄,这个……好吧!
好吧!我一定转告妈妈……姨?……我要的那个东西你到底买了没有?……好!
好!我知道……嗯?好了再见!」
赵翠格放下电话一脸的奸笑,出神想了好一会才匆匆忙忙的穿上外套,但是
却忘记穿内裤、戴上乳罩,或者是故意的?就那么冲出家,直接向服装店跑了过
去,走在路上的时候,赵翠格伸手按了按下身,快要掉出来的卫生棉棒向里塞塞,
然后夹着腿慢慢的向前走着,摇摆的丰臀吸引了不少人色色的目光。
赵翠格家开的时装店距离她的家也只有一多米远,这个服装店是妈妈自个
开的,父亲一点忙都没帮,其实倒不是父亲不想帮忙,而是要强的妈妈坚决不让
这个已经是税务局副局长的赵军帮忙,她可不想自己的丈夫因为自己的这么一点
副业而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虽然赵军并没有明确发话,但是无论是工商、税务、
还是城管等部门对这个门市大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的还特别这个这个门店。
总之吧,这个服装店在各方面的大力关怀下茁长的成长,直到有一天,家中的经
济收入几乎全部来自这个副业时,父亲才吃惊的发现自己的权威已经被妻子严重
的挑衅了。当女人的收入超过男人时,一个家庭总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矛盾。
今天赵翠格接到姨姨的电话就是报告父亲喝多了,正在她家里发酒疯,其实
姨的身世还是很苦的,十八岁嫁给一个比自己大三岁的红卫兵,结果当文革结束
时,她的丈夫作恶多端的红卫兵被人暗算,瘫痪在床上一直到现在还不能下
床,而且大小便shī_jìn,至于性功能更是没得提,但是老公公在文革结束后反而成
了县里的一把手,相当年他就是因为自己不孝的儿子出卖才被打倒的!毕竟血浓
于水,当他听说自己的儿子被人打成高位截瘫时,还是将儿子一家接到自己那里
过,还专门为儿子请了一个小保姆,为儿媳妇在工商局找了一个不错的工作,虽
然现在已经退休但是他的关系还在,而且还有赵翠格的父亲,而且她也是一个
很能干的女人,一家人生活的还不错。只是现在由于在文革时候受到种种磨难公
公的身体简直糟糕透了,自己也得了半身不遂只能躺在床上生闷气。
赵翠格来到服装店告诉妈妈父亲在姨家喝醉了之后,妈妈仅仅是挥挥手说:
「你没看见我正忙着妈?你呢?让他把你爸接来吧?……没在家?那你自
个去吧!反正姨家离咱们家也不远,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还要上学!等你爸
来你就上学吧!快去!还愣着干吗?」
赵翠格无奈的从店里出来,就在母女俩说话的时候,服务员已经卖出了两件
服装,看来今天的生意还不是一般的好,要不然妈妈也不会放任自己的丈夫在妹
妹家里耍赖而不去理会。
赵翠格徒步向姨家走去,她可不是想去把爸爸接过来,而且她也隐约知道这
些年妈妈不怎么去姨家可能是因为姨和爸爸的关系太过密切,而且好象还不是一
般的密切,总之是那种让人想入非非的关系。而且从爸妈的吵架中,她也可以感
觉到父亲和姨的关系绝对超过了普通的亲戚关系,但是由于姨的丈夫是那么一个
无能的家伙,而且有一次赵翠格亲眼看到姨跪在妈的面前哭诉着什么,之后妈对
父亲在姨家鬼混就看的不怎么严了。
当赵翠格走到姨家时,正好看见父亲抱着姨躺在沙发上,而姨好象很满足的
享受着什么,门是锁着的,但是窗户却还有一条缝没有拉严。
醉熏熏的父亲一只手用力的蹂躏着姨的rǔ_fáng,另外的一只手从后背姨的屁股
在下身轻轻的抖动着。姨的口中轻轻的张着,但是窗户是关着的,没有办法听
到那中消魂的呻吟,就算是这样赵翠格的下身也是湿淋淋的泥泞了一大片,不过
这次倒是没有多少yín_shuǐ从腿上流下来,塞在yīn_dào里的棉条因为吸收了大量的液体
而膨胀不已。隐约已经有一个头露了出来。
赵翠格轻轻的将下面的棉条塞的更靠里面一点,而手就停在yīn_hù的上面随着
里面活春宫的激烈而激烈。当看到父亲那黑大的yáng_jù狠狠的插在姨的yīn_dào里时,
赵翠格就已经达到了第一个高潮。她以前也曾经偷偷的看自己的父母交过,但
是那总是在黑暗中隐约的偷窥,象这种在晴天白日下观看父亲和姨偷情却是第一
次,而且当看到父亲那勇猛的雄风后赵翠格的更是心痒不已,身体似乎也格外的
敏感,不
多次赵翠格已经没有力气趴在窗台上偷窥了,就那么坐在窗前的地上喘
息着。
「姐姐?」
一个清脆的声音将赵翠格从身体的快感里惊醒过来,从外面来的这个漂亮的
小女孩是赵翠格的表妹郑航,这是一个懂得讨人喜欢的小女孩今年刚上初一,比
赵翠格小三岁。
「姐姐?你在坐在这里干吗?怎么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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