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问?直接说目的。」堤刚志没抬头,视线仍落在桌上的文件中。
堤清吸了几口气,思考要怎麽说,他不擅长违背堤刚志的命令,但有些事可大可小,透过电话也许会发生什麽误解,所以他今天才跑来一趟。
「大哥你……很久没来了……他们很想你。」最後,堤清决定还是直接了当的说了,再多的善意修饰对堤刚志来说也许都是累赘吧。
堤刚志抬起头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是他们叫你来讲的?」
「不,不是。」堤清小心的回答:「他们只是问,为什麽你一直没过来,很想你。我想说,大哥是不是抽个时间过来看看他们也好……」
不知道该怎麽接下去,堤清停下嘴,堤刚志也没接话,屋内是一片的寂静。
「不了,我忙完才过去。」最後,堤刚志这麽说。
堤清不敢再讲什麽,呐呐的离开了。
大哥,我不敢说出口的,还有一句话。
我还记得大嫂的表情,在次次等你回家却等不到人时,那失落又无耐的脸。
你知道吗?在那个小房间内,有张一模一样的脸。
房间内,两个小小的人影在床上打滚。
他们已经洗好澡,吃完晚餐,玩著一样无聊的游戏。
「你说今天会是谁来?」喜喜问。
他总是这麽问,彷佛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又像这是一点意义也没有的问题。
谁来都没差,其实。
不管是谁来,会做的事情都一样,都是把y-inj-in-gc-h-a到他们两个的屁股里磨擦,然後。
欢欢把小脸趴在羽毛被中,发出听不懂的呜呜呜声。
「听不懂啦,臭欢欢。」喜喜抱怨。
房间内,没有任何与外部连络的方法。没有电话,没有对讲机,甚至没有窗户。就连唯一的一扇门,也是从外头被锁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