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嘟囔着耸动腰杆。
小安不理我,她已渐入佳境,闭起眼睛上下起伏,像艘遇上风浪的小船,嘴
里哼哼:「摸我,摸我啊。」
我用左肘撑起一些身子欣赏她的表演,伸出右手粗暴地抓她的rǔ_fáng。
小安哪儿都好就是rǔ_fáng太小,好像发育晚的初中生,我一只手就抓得住她两
只。
如果换我妈妈就不行,我虽然不是目测三围的强人,但从刚刚的手感判断,
我家白玉应该有个34c以上……身上传来唏嘘声,小安这sāo_huò渐入佳境了。
我伸手去摸她脸上,果然有泪水。
她忽然抽抽噎噎地问:「你喜欢我妈吗?」
「我不知道她是谁啊……而且当时我是替兄弟做事,就当是……砍人……或
者……搬砖……一样。」
「这怎么能一样?」
「老子说一样就一样。」
我坐起来,右手抓住小女人的齐肩发,向下拉她头发的时候勐一挺腰,小安
被这突然袭击戳得尖叫一声停止了摇晃,咬着嘴唇不说话了。
我双手抄住她的屁股——嗯,她的屁股更加没有妈妈大——站了起来,双手
把住小安,把她当成个充气娃娃一样,在自己的yīn_jīng上套弄。
小安这小婊子最喜欢这招「蚍蜉撼大树」,呻吟了一会儿,她单薄的身子勐
烈地颤抖起来,嘴里发出不可抑制的哭叫,我等她到了高潮,双臂并拢,把她抱
紧,更凶狠地冲击,在她的痛哭中pēn_shè出来。
把满脸眼泪瘫软如泥的纤弱女孩放在行军床上,我心中得意洋洋,连续干了
两个女人、第二个高潮的时候第一个还在旁边偷窥,我作为男人的自尊、虚荣、
成就感同时爆表。
小安抽噎着说:「不准你再跟别的女人做这种事!」
「好,好。」
我问,「你妈后来怎样?」
「我没见过她,只打了个电话回来说晚上加班。」
我心虚起来:「她不会……」
「你想什么呢?被qiáng_jiān了就该去死,你以为是演《神凋侠侣》吗?」
「小龙女没事,你阿妈也不会有事。」
我心里又想起里面床上的阿妈,心急如焚,可是估计小小强一时三刻强不起
来,先慢慢把屋里的两个丫头送走再说。
忽然听到走廊深处客房里传来窸窸窣窣声,是ròu_tǐ与床单摩擦的声音。
死了,刚才最后冲刺时小婊子嚎啕大哭我魂飞天外没管她,妈妈一定也听到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