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眼前,其吸引力非同小可,虽然极力抑制自己不往哪里看,但生理的本能还是
禁不住往哪里楸,这就是为啥很多男人有意无意的偷窥就是这种心理吧,那些标
榜正人君子的人有几个是真滴?
阿娟也发现自己的失态,用手把裙子往两腿之间压了压,把两个腿夹紧一些。
两个人不禁都红了脸,但两个人都没有说什么。
在跳舞队我负责提供资金和广告宣传,阿娟负责运作组织,跳舞队的那些大
妈们都戏称我们是两公婆。
平常喊着人家老婆,人家老公的叫着,开始我俩极力辩称着,可俩嘴哪辩的
过那些大妈们的众嘴,那些大妈们的嘴从来就不饶人,何况是这样的合作模式,
更加能引起她们的话题,说的多了也就懒得辩解了。
记得又一次阿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还是跟顺了嘴,也叫到:「老公。」当时
就惹得满场哄笑,差一点还要嚷着办婚礼了。
直到有一次在啊娟家,见到我未来的老婆阿惠,否则说不定大妈们的嘴真的
促成了一对姻缘,或者说提早促成了一对姻缘。
那次去阿娟家帮阿娟拿跳舞的舞蹈衣服和装备,一进到厅里,沙发上堆着可
能是刚从凉台上收下来的衣服,什么纹胸啊,内裤啊什么的,对於一个男性显得
很尴尬,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总不能坐在一堆女性内衣中间吧。
阿娟就说道:「这都是阿惠干的,收下来也不拿到衣柜里,就放到这里」。
阿娟当着我的面把那些衣服分开,那天见到阿娟穿的那种土土的内裤和棉布
的白纹胸肯定是阿娟的啦,阿娟把它收在一堆。
中年妇女的那种白棉布纹胸薄薄的,所以那天在街道办楼梯上手摸上去的感
觉就真实很多,如果是一个姑娘还是戴着厚厚的海绵纹胸,加上姑娘们的rǔ_fáng大
多是挺拔青硬一些,说到手感哪绝对没有中年妇女rǔ_fáng,那种柔软切肤的感觉,
就像平日里挤车的时候贴到青年女性的胸部,虽然也会有异样兴奋的感觉,但也
只是觉得软软的而已,这或许是纹胸设计师的无意间的防护收穫吧。
阿娟把那些漂亮的蕾丝内裤和花边异彩的纹胸收在另一堆,这些漂浪的内衣
看来是阿娟女儿的了。
正收着,里屋出来一个女孩子嚷到:「妈,你一回来就看这不顺眼看哪不顺
眼,我刚把衣服收回来还没有分呢」。
正说到这,她看见我站在那里,两个人见面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两个人
当时就愣了一下。
啊娟打破沉静说到:「这是啊雁,我们跳舞队的赞助商。这是阿惠,我女儿」。
阿惠红了一下脸说:「听我妈说过你」。
说完赶紧把衣服抱到里屋去了,阿娟看着阿惠的背影若有所思。
第二十三章:岳母的粉红色岁月。
岳母推了我一下,我才从回忆中惊醒回来,岳母问我想什么?这样呆呆的望
着她。
我顺着思绪叫到:「娟队,我在想第一次和阿惠见面的事情」。
岳母静了一下说:「好久没有听你叫我娟队了,你肯定是想起那次你在家里
的事了,那次你第一次见到阿惠,当时阿惠就楞了一阵,阿惠后来她告诉我,她
对你有好感」。
我笑着说:「妈,你是咋把我让给闺女的?」。
岳母拍了我一下说:「去你的,那时候咱还没有到那种地步的好不好,那时
候就听那些跳舞队的大妈们嚼舌头」。
我摸着岳母的rǔ_fáng说:「你那时候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岳母往四下瞧了一下,拨开我的手说:「有一点也不能和闺女抢男朋友啊」。
我笑着说到:「妈,哪意思是有啦,是把我忍痛割让给闺女啦,只不过苍天
有眼,最终咱俩还是顺应天意」。
岳母侧过身子望着我说:「雁儿,说真的,那时候跳舞队的大妈们嚷的也不
是没有一点真的,我确实也想过,守寡十几年了谁不想找个男人啊,只是咱们俩
年龄相差太远,心里很难迈过那个坎」。
我说到:「那你现在又迈过去了?」。
岳母静静的说到:「那不同,惠儿走了,对我打击太大,你又在身边,你敏
姨又竭力说和,再说你又不是童子身了,肥水不流别人听啊。」说到这岳母羞涩
的把脸埋在我身上。
第二天一早要坐飞机回国了,十几天来两个人的心情从阴暗悲伤慢慢走出了
阴影,正如敏姨说的那样,人不能总生活在悲伤中,人要生活在快乐之中,
这样活的才有意义,否则的话就算有一百岁的生命,整天是病痛,整天是忧郁哪
活的还有什么意义,过去我们常说的什么「好死不如赖活着」是不适合现代人的
思想的了,活就要开心快乐,要注重心理上的生命价值,而不单单注重单纯的生
理上的活着。
从机场回到家,洗完澡两个人从卫生间出来,什么也没有穿光溜溜的躺在床
上,岳母还是用手抚玩着哪两个蛋蛋,我发现岳母喜欢哪两个蛋蛋多於哪个挑包
袱的棍棍。
我戏弄的说岳母:「妈,人家都喜欢那条棍棍,你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