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将她抱离水下,像捧着一件珍宝,一步一步虔诚地走着,将她轻轻地摆在了洗漱台上。接着他掰开她的双腿,挤了进去。
他替她解纽扣,一颗一颗,慢条斯理的。
“洗完澡再睡。”他说。
她垂着头看着他修长的指一点一点滑下,两条长腿微微抬起,紧紧勾在了他的腰际。她搂着他的脖颈,微红了脸:“或者干脆不要睡。”
她等候着,仰头望着头顶的白炽灯,觉得有些晕眩。她脱得干干净净,可却不觉得冷,特别是大腿内侧,暖融融的。
可没过一会儿,那暖融融的温度便消失了,他离开了。
姚东京疑惑地看过去,视线之内没有他高大的身影。他蹲在她面前,她来不及阻止,身体便有如电流划过,刺溜一下冲到大脑。
她觉得她像一朵花,一瞬间就怒放了。
缓过神来后,她便推着他的头,憋红了脸道:“别这样,脏。”
他顿了一秒,接着抬起头来看着她,嘴角还牵连着透明的丝儿桥,就好像切断了莲藕还依旧纠缠的藕丝一般。
这个画面太有冲击感了。默不作声地走进卫浴,已经是姚东京做的最大胆的一件事了。她不敢再看,怯而羞地扭开了头。
段西安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伸舌舔断了那gquot;/gt;“藕丝”,无声地笑了一下,轻声细语地道:“你不是说我爱吃就行?我告诉你,我现在很、爱、吃。”
姚东京从未感受过这样的感觉,好像身下粘着一块吸盘,时而用强大的马力吸引她的软rquot;/gt;,时而风平浪静,像倒垂的杨柳,多情地抚弄着温暖的湖面。
她开始剧烈地喘息,却极力压抑着。她觉得这太羞耻了,到了最后关头的时候,她咬住了自己的指关节,闭上了眼,拼命克制着,却还是止不住双腿的颤动。
段西安很满意地看着她这副动情的模样,将她从洗漱台上扛下来,她gquot;/gt;本站不稳,只好躺在他的手臂里。
段西安将她翻了个个儿,两手握着她绵软的两团rquot;/gt;,她实在没力气了,便趴了下来,全靠他的两只手掌撑着。
“明后过的话么?”
姚东京闷应一声,回想片刻,可身下一*浪潮涌来,将她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思绪一下子就撞飞了。她gquot;/gt;本凑不齐回忆,只晓得娇哼。
“你说要给我生孩子。”他说,“知道怎样最容易生孩子吗?”
他望着她平原似的背脊,将其压下几分,形成一个大角度的斜面,好似一架滑滑梯。他温柔地抚/gt;着她光滑的背,从她的后颈一路摩擦至最后的线头,在那里轻轻地打了个圈。
“就像这样。”
他仿佛是一名击剑运动员,疯狂而迅猛地探出手里的利剑。每一下都带着充足的动力,直捣敌心。
姚东京喉咙一甜,差点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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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定在开春。
两家人明明聚在一起翻着黄历,掐着指头,算着日子,这万里挑一的好日子最终获得了大伙的一致认同。
哪儿会想得到,这筛选出来的黄道吉日,竟然是个堵车的“好日子”。后来才知道,原来某个十字路口发生了一起车祸,刚好堵在路中央,将后头所有车子都堵在原地了。
婚车十多分钟才前移一丢丢,新娘坐在后座倒是没急,坐副驾驶的伴娘急了。
被新郎的夺命连环call催急的。
x市这边的婚俗是结婚当不好,再迟就错过吉时了。
段西安就说,我去接她。
苏美凤还来不及拉住他,他就一溜烟儿似的跑得没影儿了。
苏美凤和段轻鸿面面相觑,最后哭笑不得地嘀咕,这儿子傻啊,人家来是堵车,你去也是堵车啊。
后来事实证明,段西安的决策是正确的。
他如期接到了新娘,但吉时还是错过了。
姚东京在车上无聊,就拿出手机玩,玩了没多久就没兴趣了,于是开始拍照。
毕竟堵车堵成这样也少见,长长的车龙一眼望不到头。姚东京便从车内爬了下去,举着手机对着光线找角度。
屏幕上是弯曲的车龙,不能吃晚饭,小囡囡就急了。
怎么能不吃晚饭呢?她爱吃零食,但零食再好吃也吃不饱啊。她喜欢吃大白米,热腾腾的大白米。还有香喷喷的排骨,搭配酱汤她能一次吃两碗。
如果不吃晚饭,她晚上一定会饿得肚子咕噜咕噜直叫。
可是看妈妈的样子,好像是认真的。
小囡囡的小脑袋瓜运转了一下,觉得这个时候很有必要找靠山搬救兵。于是她二话没说转身就跑,嘴上还哼哼唧唧地说:“哼,我去找爸爸!”
段西安在书房里,还有些公事没处理完,都是前段日子遗留下来的。前段日子小囡囡吵着要去迪士尼玩,段西安便带着一家四口去了香港,昨天晚上才回来。
姚东京知道段西安还忙着,哪儿会让小囡囡再去烦他?于是她拎起了小囡囡的手臂,将小囡囡抬了一点儿起来。再要抬高就困难了,照目前小囡囡的重量,姚东京已经没力气抱她了。
这不,才拎了一会儿,姚东京的手臂就发酸了。于是她对坐在沙发上说:“宝宝,你来帮帮妈妈,快把囡囡拦住。”
宝宝从小儿书里抬起头,淡定地瞄了瞄一大一小,默默地从沙发上跳下来,慢慢地走上楼梯。
姚东京喊:“宝宝快来帮妈妈呀,宝宝你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