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爱岚见他愿担下此事,倒也十分高兴,如此他也少了一笔大开支。
现在他和楚玉的钱都不多,要花钱的地方却很多;若是找秦惜松要的话,难免会引起秦惜松的注意。
“子仁兄果然够豪爽,我并未看错人。为了我们共同的铺子,我以茶代酒,敬子仁兄一杯!”秦爱岚端起桌上茶杯,对温子仁说道。
温子仁见秦爱岚如此信任他,心中也十分受用,便也端起茶杯道:“人生得一知己,实乃一大幸事!我温子仁活了三十载,没想会遇上秦公子这样的知音,上天待我不薄。”
两人相互吹捧了半日,到散值时,温子仁已经恨不得对秦爱岚掏心掏肺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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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寿宫内,香烟缭绕。梅子青香炉里燃着静心宁神的檀香,然而此刻的楚玉心底却一片波澜,难以宁静。
他手上还捏着宋太后为他j-i,ng心准备的桂花糕,但此刻他却食不下咽。静默良久,他方将桂花糕放回盘中。
“玉儿怎么不吃了?是因这桂花糕不合胃口?”宋娇然一脸关切,全然一副慈母之姿。
楚玉回道:“母后特地为儿臣准备的桂花糕,怎会不合胃口?只是今日儿臣早膳吃了太多东西,所以没饿。”
“若没饿,那也别勉强,一会儿吃来叮着了,反倒多的事都惹出来了。你素来喜欢这些糕点,吃不完的哀家会着人给你送到昭阳宫去。”宋娇然贴心地说着。
“母后的心意,玉儿心领了,这些小事不必劳母后如此费心。”楚玉道。
“虽是小事,但你整日忙于政事,无暇他顾,也没个贴心人照顾,母后岂能不费心。”宋太后说得动容。
楚玉便也不再推诿,道:“那玉儿便先谢过母后了。”
宋太后微微颔首,随后又问:“刚才母后所言之事,玉儿考虑得如何了?”
楚玉轻叹一口气:“母后欲为朕扶植势力之心,玉儿心中都清楚。只是要将人安c-h-a在六部之中,怕是难逃秦惜松的眼睛,到时候害了无辜不说,更将母后和儿臣的心思暴露给了秦惜松。秦贼的手段,母后是知晓的,儿臣倒无所谓,但若他对母后做了什么,儿臣今后如何给天下、给刚走的父皇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