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皮靴踩在胡佑川血肉模糊的胸口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傲慢地问道:
「怎么样,现在知道本小姐的厉害了吧?」
胡佑川咳了一口血,虚弱地说道:「住、住手……别、别再……」
李雅得意地将皮靴狠狠一旋转,痛得胡佑川全身又是一阵颤抖。
「呵呵,想舒服一点?那就求本小姐啊?」
「我、我……」胡佑川嚅嗫了几下,最终还是将哀求之词大声说了出来:
「我求求您、别、别再……别再踩了……我、我受不了了……」
说着胡佑川眼泪就流下来了。曾几何时,他坚信凭着自己对革命的忠贞和坚
定的意志,无论受到怎么样的折磨都不会屈服的,但现在,他最终还是屈服在这
个美丽狠毒的女军统的脚下。被踩在性感的过膝高跟靴下,像奴隶哀求人一样
向虐杀了无数革命同志的李雅求饶,这对自认为是坚定革命者的胡佑川来说是莫
大的屈辱。
「哦呵呵呵……」李雅得意地戏谑道:「早知如此,何必白受了这么多罪啊?
不过,这样也不错,让本小姐开心了这么久,呵呵呵……」
胡佑川在高跟靴下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出于对革命事业的忠诚,他拼命咬牙
坚持,在高跟酷刑中苦苦煎熬,可到最后,这一切换来的,竟然只是李雅的快乐。
李雅得意地笑了一阵,神色一凛,厉声问道:「下个星期你们党代会的具体
开会时间和地点,快老实交代!」
「开会时间是下周五晚上,地点就在、就在……」
胡佑川话说得一半,突然又犹豫了。
作为一个地下工作者,胡佑川非常清楚这份情报泄露所带来的灾难性后果。
一旦他供出党代会的时间地点,那就等于是将同志们的性命送到李雅的手掌心中。
而胡佑川深深知道,落入李雅魔爪中的猎物,是没有任何逃脱机会的。届时,聚
集了大批地下党人的会场必将成为李雅肆意屠杀的修罗场。胡佑川不敢想象,到
时候会有多少革命同志痛苦惨死在李雅无情的美腿长靴之下。
而且,胡佑川听说这次开会的人员中还有不少地下革命党的高层领导同志。
这些同志掌握着整个长江地地下革命党的组织情报,所有重要潜伏者的名单和
联络方法都在这几个同志的脑子里。虽然按道理来说这些同志都是极度忠贞的优
秀地下工作者,是宁可牺牲性命也不肯出卖组织的忠诚战士,但是,胡佑川已经
亲眼见识过李雅的残酷手段了。他心里清楚,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人能够熬过李雅
的酷刑折磨的。只要到了李雅的审讯室,用不了多久,那些高层的领导同志也会
一个个跪倒在李雅的靴下,抱着她的高跟靴痛哭求饶,同时把自己知道的一切情
报统统招供出来。
这也就是说,一旦他胡佑川招供了,那就意味着不仅仅是南京城内的同志将
会遭到李雅的屠杀,就连整个长江地的地下革命组织,也将在女军统美腿高跟
靴的践踏下灰飞烟灭。
对于李雅来说,这毫无疑问将是一场极为惬意的血腥盛宴,但对党的革命事
业而言,却将是一次十分致命的沉重打击。
这种成为党的历史罪人、将被永远钉上耻辱柱的事情,你叫胡佑川如何下定
的了决心?
见到胡佑川犹豫,李雅轻蔑地冷笑一声。她抬起美腿,将性感的过膝长靴移
到胡佑川脸部上方。
寒光闪闪的十四厘米金属高跟悬在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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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川眉心上方不到2厘米的地方,锋利
的高跟尖儿就对准了他的眼睛。
胡佑川瞳孔中倒映着高跟的寒光,牙齿不住咯咯打战。
他知道,只要李雅美腿稍稍往下一沉,锋利的高跟轻易就能扎进他的眼睛里。
以金属高跟那十四厘米的恐怖长度,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他的头颅扎个通透,
让他当场横死靴下。
但是,李雅却没有踏下去。她像是在戏弄胡佑川一样,将高跟靴在胡佑川两
眼之间来回移动,时不时用金属高跟触碰一下他的眼睫毛,不断将恐惧施加给心
理防线已经崩坏的胡佑川。
胡佑川牙齿战战,恐惧得脸都变形了。
李雅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胡佑川的恐惧表情,傲慢地问道:「怎么,决定好了
吗?」
胡佑川终于彻底崩溃了,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大声说道:「在极勒菲尔路的
大天地游乐场!党代会的地点就是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