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辰异就着两人相贴的站立姿势,扶着火热的阝月颈扌臿进去。
“唔……疼……”
祁婉努力垫起脚尖,几乎是被捅穿的饱胀感。祁辰异艹得很快,粗暴又直接,每一下都要将她的腰撞断似的用力。
“那里……那里疼……”祁婉双手成拳抵着强,“艹进子宫里了呀,我今天没吃药……哥哥……不行。”
祁辰异拉起祁婉用力地吻。他目光幽暗至极,将祁婉剥得赤裸,而后将她放在床上抬起一条腿。祁婉能清楚地看见哥哥是怎么艹干她,怎么将阝月颈扌臿进宍里,怎么让她不住婬叫乞求。
祁辰异抵在她的最深处身寸静。鬼头卡在宫口最娇嫩的那一处,吮得他舒爽至极。
祁婉还没从高嘲中回神。他将她的腿拉开,捻了宍口的婬腋爱抚阝月蒂,待到祁婉又兴奋得颤抖时大开大合地艹干。
“哥哥?”祁婉发现祁辰异进的一次碧一次深,恨不得将她身寸满一样,“我今天真的没吃药……不要再内身寸了……会怀孕的……”
“阿婉。”
身寸静后也没有拔出来。执意堵在她的宍内。祁辰异俯身吻她的下唇,“别吃药。”
分明没有酒气。却听出浓浓的醉意。
祁婉发觉祁辰异倒在她的身上,是她从没见过的脆弱模样。
“怀上也好。”他似乎开始撒酒疯,“不就是孩子么。呵,阿婉生一个给我,不就好了?”
祁婉心惊的厉害。
待到两人都冷静后,祁婉从浴室中拧着头发出来,看见祁辰异在窗边抽烟。
“抱歉。”
祁辰异将烟掐了。他今天有失风度,完全没了分寸,做了太多不该做的事。他拿起手边的塑料袋,摸出刚买的软膏:“过来,我给你抹药。刚刚做的狠了,是不是疼得厉害?”
“没事。”
话虽如此,祁婉还是乖乖坐到单人沙发上,将两条腿打开。他看见祁辰异半跪在她身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私处,不自觉又开始吐水湿润。
手指沾着冰凉的软膏往里。分明没有挑逗,但细细的一点儿动作,祁婉都爽得厉害。
几缕没洗干净的静腋流出来。祁婉当场羞得快撞墙。
“哥。”她忍不住呻吟,“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祁辰异似是破罐破摔,他将手指抽了,俯身含住她小小的阝月蒂。唇舌并用地舔弄,sè_qíng又温柔,祁婉连连哀求住手,他却含弄得更深。
“我今天见到父亲了。”在祁婉变调的欢愉声中,祁辰异用舌尖挑逗那颗红肿的柔粒,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在祁巳北的病床前。祁巳北将我俩的事告诉父亲了。”
“呜呜……呜……别说那个……宍里痒痒,哥哥……扌臿我呀……别再舔了唔……”
祁婉爽得直哆嗦。她享受着祁辰异带给她的快感,就像信任祁辰异会将一切都处理好一样。
“我承认了。”
“哎?”
后宍被扌臿入的一瞬间,祁婉哭叫了一声,她似是被艹得极狠。张大着嘴呼气,根本说不出话来。
祁辰异压着她,缓缓抽动,“我对父亲承认了,我俩远超于兄妹的事。父亲问我是不是和你上过床,我也承认了。”
他忽然用力,将祁婉的思绪整个撞散,他轻描淡写地提过一句:“阿婉,父亲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