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都为马三担心的时候,只见马三不慌不忙,一招二字擒羊马,将那新罗小将踢来的腿给劳劳夹住了,嘴角划过一丝得意的笑,抡起右拳,直击他的心脏部位。
那新罗小将脚被夹住,几次挣扎皆不得脱,立刻被马三的力气惊住,他不敢在小视眼前的这个敌人,双手出击,硬生生扭住了马三击打过来的拳。两人顿时拳脚被锁,双方皆是动弹不得,滚到在地上,少不了一阵胡乱的厮打。
这一阵乱打好无章法弓步,就像是两只野兽在撕咬一般,可是这也掀起了整个擂台比赛的最高嘲,所有人都欢呼了起来,尖叫声一波接过一波。只见两人不停的扭打在一起,直接就滚下了擂台,按照规定,落下擂台者就判定为输的。
可是现在这个新罗小将是在和汉军武将切磋,不是出于挑战赛之中,所以没有人会认为他已经出局了,而且他虽然凶狠,可是也是有自己的朋友的,现在见到这等情况,那些个支持他的人自然更是高声呼叫起来。
眼看两人在地上一阵乱滚,谁也不先放手,身上的衣袍都沾满了灰尘,两人的脸更是看出一点人样,全是污泥灰尘,若不是两军的军服不同,体格也不是很相似的话,真有些难以分清谁是谁了。
全之虞看到此处,皱着眉头说道:“这哪还是比赛,完全就是乱来,你想想办法,别让他们这样下去,他们谁也不松手,这什么时候是个头。”
祖昭笑了笑,他也觉得这切磋变成现在这样子,像是两个小混混在打架一般,虽然战场上出现这种情况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大战的时候搂抱在一起咬鼻子咬耳朵那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可是现在是在比赛,出现这种事情有些不雅。于是他招招手,对张远说道:“你去,制止他们。”
“是,将军。”张远答了一声,昂首挺胸的走向马三和新罗小将。
众人看到一个气宇轩昂,仪表不凡,威风凛凛的高大将军出现,都不禁默默的让出了一条路,张远径直走向二人,双手一用力,立刻就将两人拉扯开来,一手一人,将他们提在半空。
众人见状,尽皆哗然,这是何等的威力,居然如此轻而易举就将拉人拉开了,而且将两个重量在两百斤以上的男子提在空中,那么说他的单手负重能力一定是在两百斤以上了,这样的将军,若是在战场上出手,谁还能够抵挡。
马三对于张远有这样的威力倒是没有表现出吃惊,以前他在军中的时候就没少和这将军来往,祖昭指令所有军士,无论是将军还是士兵,战场上士兵必须听将军的指挥,必须绝对的服从,而私底下而要轻如兄弟,将军者不得高高在上,普通士兵也不能自卑不敢和将军交往,每个将军都是从士兵而起的,每个士兵都有成为将军的潜质,而且也必须想着自己要成为将军,他们牢记祖昭告诉他们的一句话,不想成为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所以说,现在马三被张远提在空中,倒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之前在一起玩手腕的时候张远曾经就提起过五个士兵,这没什么大不了的,马三自己也能提起一两个士兵的,只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他有些尴尬而已。
而那新罗小将,自认为在这里的无敌的存在,他根本就不将新罗的其他武将放在眼中,也没有将汉军将领放在眼中,在他看来,马三已经是代表了汉军将领的最高水平,想不到现在,居然出现这么厉害的一个人物,轻而易举就将他们提在空中,这是何等的屈辱。
他气红了脸,不停的在空中挣扎,可是越是这样,就显得越是狼狈不堪,完全就是一个跳梁小丑一般的存在。所有士兵在沉默一阵之后,都发出了由衷的惊叹,赞扬这么汉军将领果然能力了得,似乎这不是他们的敌人,而是他们的将军一般。
张远面对众人的惊呼,面不改色,等了一阵之后这才将马三和新罗小将放下,他也没有理会新罗小将,毕竟语言不通,说了也是白说,对牛弹琴而已。
“怎么样,没事吧”张远问马三。
马三揉揉胳膊,说都:“谢谢将军关心,我没事。”
张远点点头,道:“没事就好,回去找军中大夫擦点药,这里气候与辽东不同,不忽视了小伤痛。”
马三谢过一声,看了那新罗将领一眼,缓缓退出赛场。看着马三离开,张远这才转身看看那新罗将领,只见他满脸的愤怒,像是要吃了张远一般。张远也不介意,处于礼貌,冲着他一笑,然后转身离开。
这本是善意的一笑,可是在新罗小将的眼中却是一种挑衅和侮辱,他怒从心起,恨不得吃了张远的肉,喝了他的血,将他扒皮抽经。看着张远的背影,新罗小将邪念骤起,猛然夺过一旁的一个士兵的枪,疾跑几步,向张远的后背刺来。
“文远小心”台上的祖昭惊得叫出了声,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是他的大将,现在赵孟已经大伤,若是张远再出问题,以后还拿什么和那些军阀抗衡,有道是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这个时候也由不得他不惊呼。
张远早就知道背后有异动,他眼角一斜,侧步闪过,只觉得一阵凛冽之风从自己的喉咙前面刮过,那尖冷的枪头,几乎是擦着自己的喉咙而过的。
“你还真想要了我的命啊。”张远心中暗暗说了一句,顺手将将枪杆拉住,一个借力,直接将新罗小将拉了过来。那小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