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左一右的加攻起来。
“别,别……娘亲饶命,叔叔饶命。”小守儿哪受得了这么重的刑,才两下子就缴械投降了。
三人似是玩儿累了,躺在床上喘着气,耶律拓和李冉冉互看了一眼,竟忍不住“噗嗤”一声都笑了出来。
二人头发凌乱,一个像极了没进化完全的猿人,一个像极了疯婆子。
“王爷,可有事?”门外的家丁听到王爷房中传来的欢笑声,一下没了主意,要知道王爷连嘴角动一下都是少之又少的,更何况是像这样酣畅淋漓的大笑。
“没事,下去吧,不用守夜了。”耶律拓被此般一问,才发觉自己竟然刚才笑的那般大声,多久没有这样笑了,纯粹的笑?
“我先下去了。”被打断之后,二人才觉得尴尬,李冉冉大囧,怎么会这样?
“闹了一身汗,下去洗洗吧。”耶律拓也未曾将自己的思绪调整过来,应了声便不再说什么了,看着李冉冉有些仓惶似是逃跑般的背影,摇头,他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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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纸们,有没有一点点喜欢猿人拓了?
老纸是挺相中肌r"/>男的啦……口味略重。
☆、034神秘男子
好不容易调整完情绪的李冉冉,又接到一个爆炸x"/>的消息。
耶律拓命府里的丫鬟将她和小守儿梳妆打扮了一番,今晚上和他一同参加皇g"/>中举办的为他接风洗尘的g"/>宴。
两人像是玩偶一般,一会儿被拉去大到吓人的浴池中泡花瓣澡,又让人施了一层薄薄的粉,一点朱唇,两道远山眉。
硬生生将她从一个不修边幅的良好女青年,变成了一个极具诱惑x"/>的妖娆女子。
修了那英气的眉毛,她的五官凑在一起,那是一种道。
转过身,她看见的是一个长相与戍堡的王总管有几分相像的中年男子,只是他身上多了一份威严,少了一份和蔼。
“李小姐,马车已经备好了,不要让王爷久等了。”王大总管,毋庸置疑和戍堡的王总管是有关系的,他正是王总管和于大娘的儿子,名唤王大。他早已从远在边疆的父亲的飞鸽传书那里听说了这个不同寻常的女子,单看今日王爷的特殊对待,王大心里便知了三分。
“好。”李冉冉见来者严肃,也收起往日的模样,难得也端庄起来。一手牵着小守儿,跟随在王大总管身后,她清楚的知道,耶律拓从不做多余的事情,这次的g"/>宴无论于他来说是什么,对自己,必是一场鸿门宴。
马车足够气派,j"/>工细作,以玉石镶嵌,车辕上更雕刻着数条金龙,好在细看之下是四爪,而非五爪,要不然这马车她定是不会上去的。
到底是皇城,这已然是夜间,这街上的灯火却亮如白昼,隔着马车壁依旧能感受到街上的人来来往往热闹的气氛。
王府离皇g"/>不算太远,没多久便听到外头有侍卫盘查的声音,车夫应答了两句又交了手上的令牌,李冉冉便入了荒北的皇g"/>。
这虽说是皇g"/>却也没有想象中的气派,高墙红瓦倒也偷着些许威严之感。
马车平稳的前行着,突然一个颠簸,像是压到了什么。
“李小姐,我下去看看压着了什么。”王府的车夫不是第一次进皇g"/>,可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皇g"/>中的路怎么会有石块?打起十二分的j"/>神下马车,一探究竟。
车夫,刚下了马车,李冉冉便觉得面上袭来一阵微风,定神一看,马车中竟多了一个人。
说他是人,还不如说是人妖来的贴切。
一袭血色红衫,领口敞开至小腹,a"/>口左侧的突起上竟然还穿着一个银色的r"/>环!一头银发,肆意的披散着,面上,半块银色面具遮挡着,只露出尖尖的下巴和殷红的薄唇。唇,微微上翘,勾起玩味的笑。
“你是谁!”李冉冉将守儿护在身后,一脸警惕的看着眼前这个人妖般的男子,这般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还选在荒北的皇g"/>中,难道是赤炎帝的人?
“哟哟哟,你还真以为这个小家伙能救你啊!”看着李冉冉如此紧张的将守儿护在身后,银发男子玩味的说道,又慵懒的靠在马车壁上,透过银色的面具可以清洗的看见他眼神中的笑意。
“你可知道我找的你好苦啊!那个野蛮人怎么将你打扮成这样!难道他不知道你的这幅模样,只有我能看到么!”魅惑的语气,带着不可抗拒的霸道,身子前倾勾住李冉冉的下巴,那样子轻佻非常。
李冉冉想躲,却躲不过,银发男子似是无力的手指,冰冷异常,竟带着让她无法动弹的力道。
“你就不怕我喊人!”她若没有记错,耶律拓应该在她身边安排了人的,可又一想,那人现在都还未出现,不是没发现异样就是已经死了。眼神不由一惊,此人的功夫要比自己墙上许多,杀了那暗中的人也不是不可能。
“怎么,想明白了?不过放心,我可没杀他,最多半身不遂罢了。”似是调笑的话语,完全不将人命放在眼中。
“想怎样?杀了我?”靠,李冉冉又忍不住要爆粗"/>口,谁能告诉自己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啊!为什么自己穿个越就这么悲剧啊!到处都有想杀自己的人!
“傻瓜,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