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认真地提供帮助,乌尔想。
“殿下,拉菲尔没有告诉你吗,剑士很难插手法师之间的……”
“够了!”索玛突然打断乌尔的话,说,“我不能看著你送死。所以我做我能做的。我知道我可能帮不上忙,但是……”他突然提高嗓音,“哦他妈的接受他人的好意是这麽困难的事吗!”
乌尔惨不忍睹地想,或许不该让沃森与殿下接近,看看他都学会说粗话了。
他突然改变了主意。不接受他人的好意,是因为这些年来,他的身边根本没有“好意”可以接受。这位生活在阳光下的王子殿下显然不了解这些。
索玛愤怒地说,“这好笑吗?你笑什麽?!”
乌尔没诚意地笑著说,“是吗?我笑了?”
索玛恨不得给乌尔来一拳,但是他的怒火被一个吻压了下去。这个吻印在他的额头上,带著一股柔软的虔诚。
“乌尔.佩因从不说谢谢,”乌尔柔声说,“可是,谢谢,殿下。不是因为你的保证。”
乌尔的态度改变得有些突然,索玛疑惑地问,“是因为?”
乌尔,“想知道安德鲁对我做了什麽吗?我想那个喇叭一样的变形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