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做没听到,舌头还在他的私密处贪婪地舔弄。
没有自由的双手在这时显出了它的劣势。索玛既看不到对方,也无法做些什麽。他心痒难耐,但只能打开双腿,任对方所为。他闭著眼,深呼吸,不安而期待地等待著。他所有的关於做爱的记忆都来自於乌尔,而那个人的花样总是层出不穷。他希望乌尔现在就能与他结合在一起,立刻水乳交融地拥抱,但他感觉到这简直是不可能。而他也不愿意没尊严地央求对方,因此只能放松身体等待他的惊喜。
他感觉到那人享受地舔弄著他的腿根,啃咬他的大腿内侧。咬得有些用力,腿的内侧不吃痛,索玛痛得抽了口凉气。
“让我给你kǒu_jiāo。”乌尔说。
索玛一怔,说,“如果你想的话。”
乌尔像扶著女士下马车的绅士一般,优雅地说,“乐意效劳,殿下。”
我讨厌他这麽叫我……索玛懊恼而羞愧地想著。他感到温暖湿润的舌头舔到了他的双球上,并沿著根部舔过,慢慢滑过青筋暴突的柱身,留下一丝凉意,最终舔到了回沟。而後,整颗guī_tóu被吸住了。
“嗯……!”突如其来的快感让索玛的两条腿紧绷了一下。但是占据了身体的快感没有那麽容易放过他。柔软的双唇扣在guī_tóu边缘,乌尔的嘴恰到好处地吮吸著,给予马眼一种持续而又异样的刺激。索玛马眼四周极其敏感,最小的刺激也会带来极大的快感。乌尔吸两下,就用舌尖在光滑的茎头上转一圈。而挠过guī_tóu的搔痒感又是另一种舒服的折磨。无论是怎样细微的动作都会换来索玛极低的呻吟。
乌尔如愿地含著对方的性器,抬眼看索玛。他的双眼被蒙著,被绑住的双臂因为紧绷而呈现出具有力量感的线条。乌尔能想象蒙眼布下,索玛英挺的眉微微蹙著,蓝得像天空一样的眼睛因为yù_wàng而痛苦闭起,黑色的睫毛颤动。光是想象就让他难以自抑地兴奋。他舔够了guī_tóu,就吮吸著慢慢将柱身往下吞。他一直吞到guī_tóu抵著喉咙口,而後努力压低舌头,让粗长的性器继续深入到喉咙里,直到双唇碰到阳物的根部。喉头不由自主地做出吞咽反应,柔软的食道挤压著深入的guī_tóu。来自四面八方的紧缩包裹住guī_tóu,这比手指做起来更温柔,也更让索玛难以忍受。
“啊……该死!别这样!”索玛突然失控地大喊出声。他崩溃地绷紧身体,腰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几乎离开沙发表面。
乌尔托住他抬起来的双臀,用舌头卷绕著柱身舔弄。他觉得喉头被顶得难受,但是舒爽。他早就想这麽干。他感到索玛剧烈地喘息试图让自己平息,马眼里渗出少许咸湿的粘液。他等到最初的挣扎渐渐停下,就开始无情地吞吐起口中的阳物。他捧住索玛的两片臀瓣不让他挣扎扭动,吸著他硬得发胀的阳物快速地吐到一半,又深深地吞到底。他含著的这根yáng_jù甚至没有出入过女人的身体,却被含在嘴里肆意地吮吸吞吐。唾液沾满了硬挺滚烫的yáng_jù,柔软的舌头越来越用力地搅动著,yù_wàng像罪恶的沼泽让索玛陷了进去。
处男的yáng_jù总是异常敏感,尽管索玛已经二十一岁了。他依旧经不起太过汹涌的快感,尤其是还没有进入过任何身体的yīn_jīng遇到这样的对待。而且……哦该死,这还是一个男人的嘴!
索玛简直不敢想象自己大张著腿的样子,更不敢想象对方埋首在自己腿间,吞吐著他象征yù_wàng与罪恶的yáng_jù。即使他什麽也不想,他的身体依旧被快感占领著,吞噬著。他的身体没有自由,他甚至只有触觉,快感成了他惟一的感觉,而且还掌握在别人的手里。这令他有强烈的失控的不安全感。他企图挣脱藤蔓,但藤蔓无数次地证明了自己有多麽的结实。索玛只能大声咒骂。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可这真该死的……去他地狱的舒服!
乌尔卖力地吞吐著索玛的yáng_jù,完全不知道索玛这麽快就被逼到极限。他在乌尔一次用力的吮吸下射了精,他完全没忍住,全部射在了乌尔的喉咙里。shè_jīng令索玛的身体痉挛般抽紧了一下,快感一bō_bō袭来,他瘫在沙发上大口喘息,浑身的肌肉线条战栗一般绷紧,又渐渐放松下来。
乌尔松开口,咽下他的jīng_yè,意犹未尽地握起还未疲软的yīn_jīng舔舔茎头。
“啊……!”索玛被踩到尾巴一样叫了一声。乌尔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眼一扫,突然看到了地上一粒纽扣变成了一只壁虎,正悄悄地往茶几下面爬。
乌尔挑眉,弯腰捉住了那玩意儿。沙发配合地尖叫一声。
“……怎麽了?”索玛哑著嗓子问。
乌尔沈声,若有所思地说,“没什麽,殿下。一只……壁虎。”
那只可怜的“壁虎”浑身僵硬地被捏在指间,好像被雷劈成了壁虎干,直挺挺地不能动了。
索玛唔了一声,又想起了什麽,大声说,“别捏死他,可能是希德!”
“哦,”乌尔慢条斯理地说,“是吗。不会是希德。”他玩弄地转了一下手指,指间吓得僵硬的壁虎跟著转了半圈,“他有那麽大胆子偷看我们吗?”他幽绿的双眼显得颜色很深,深不见底。
可怜的壁虎颤抖了一下。
说起这个,索玛笑了一声,不紧张了。
“我想他不会。”他说,“他很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