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通过雷达看到两艘战舰靠近,果断改变主意,下达开火命令。
“干掉那两艘敌舰,一个都不要放过。”
“遵命,舰长。”
真正的舰长说完,接连下达一连串的作战命令。
雷达同时锁定靠拢过来的护卫舰和轻型拦截舰,并同时启动舰载激光炮、跃迁扰频器和停滞缠绕光束。
毫无防备的护卫舰迎头撞上突然射出的亮白色激光束,船体外的的能量护盾还没来得及开启便被激光炮命中,脆弱的船体瞬间解体,灼热的装甲和结构碎片漫天飞舞,随后被爆炸发出的火光吞没。
轻型拦截舰没有遭到攻击,却被停滞缠绕光束抓捕,一边向巡洋舰开火,一边掉转船头,缓慢地向远离巡洋舰的方向飞去。
然而在停滞缠绕光束和跃迁扰频器的作用下,血袭者轻型拦截舰速度锐减,也无法启动跃迁引擎,射出的小口径激光束也无法穿透巡洋舰的能量护盾。
随着巡洋舰激光炮充能完毕,一次齐射,轻松击穿轻型拦截舰的护盾,将战舰头部后方大半个船身烧毁。
以有心算无心,占据吨位优势的巡洋舰,轻而易举地解决了两艘小船。
“我们走,找个僻静的地方待命。”
两分钟后,恒星系内一颗行星背对恒星的一侧,巡洋舰隐藏在恒星照耀不到的黑暗中。
等波格德上尉和辛德勒舰长,跟着血袭者海盗们学会操控巡洋舰后,陈道不声不响地转到海盗们身后,将海盗们打晕过去,让人拖到监狱里关进牢房。
等海盗被拖走,波格德上尉和辛德勒舰长冲过来,迫不及待地问道:“他们为什么叫你舰长?你是怎么做到的?”
陈道说道:“很简单,我对他们施展了催(摄)眠(心)术,他们就发自内心地把我当做舰长了。”
辛德勒舰长和波格德上尉对视一眼,眼神中带着深深的疑问与恐惧,却都明智地选择不再多问。
陈道接着说道:“现在,我们来对一对口供,等我们回去,如果遇到自己人的舰队,他们肯定询问我们是怎么逃脱的,又是怎么抢下这艘船的,我们应该怎么回答?还有,我是黑户,户籍系统中没有我的名字,我该怎么面对军方的质询?”
辛德勒舰长心中一凛。
是啊!该怎么回答这些问题。
陈道拍拍波格德上尉的肩膀。
“上尉,你可是欠我一条命,这个问题,要由你来帮忙解决。”
波格德上尉问道:“你说你是黑户,户籍系统中没有你的名字,你究竟是什么人?”
“跟我来。”
陈道带着波格德上尉走进巡洋舰上的舰长室,随后紧闭房门,五分钟后,波格德上尉行尸走肉般走出舰长室,步履僵硬地向舰桥走去。
陈道关上房门,原本平静地脸色忽然扭曲,疾步冲进洗漱间,趴在洗脸池上。
“噗”地一声,一口白色中带着点点银光的鲜血喷洒在洗脸池上。
陈道扶着洗脸池,身体软软地下蹲,虚弱地坐在地上。
“这一次是真的要死了,这就是扮老虎吃猪的后果,我真是拼了一条老命在救你们。”
陈道背靠着洗脸池下面的柜子坐在地上,紧闭双眼,嘴里喃喃自语。
为了拯救这些船员,同时也是为了拯救自己,陈道不得已调动仅存的真气去战斗和使用摄心术。
看似轻松碾压海盗的局面背后,带来的副作用是剩余的真气无法再有效压制体内的伤势。
自己还有多少日子可活,五天?七天?最多不超过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