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桂琴耸搭着脑袋说道。
我见状，莫名的心生一股怒气，板起脸说：「陈总是我们在本地最大的客户，
咱们公司有一半靠他赏饭吃，见不见他，这可由不得你！而且我告诉你，戴桂琴，
你别以为你现在是我妈了，就可以不顾公司利益，你没那个资格！」
自打和我确认母子关系后，戴桂琴这还是头一回被我责骂……而且即使以前，
她单纯做我秘书的时候，我也没说过这么重的话批评她。
骂完之后，戴桂琴呆呆地看着我，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
可我余怒未消，一把推开她，朝自己房间走去。
……
后来我问清楚，陈总之所以想买戴桂琴的老房子，完全是出于一片孝心——
他年迈的老母亲住不惯城里的大别墅，觉得空空荡荡、没有人气，搬回乡下老家
住，陈总有不放心老太太一个人，于是就看中了戴桂琴在郊区的公寓，那里有小
区保安，有邻里邻居，正适合老太太这种情况。
我了解实情后，心里想：一个帮母亲卖房，一个为母亲买房，我和陈总都是
大孝子啊！
这事基本上就定了。
很快，通过小刘的居中联络，陈总主动打电话过来，向我报价。
陈总：「小吴总啊，真没想到，你对那老娘们儿还真上心，竟然还帮她卖房
子。」
我：「哎，咋说呢，她把我伺候的还真不错！」
陈总：「那咱明人不说暗话，100 万，她卖不卖？」
我：「陈叔叔果然痛快人啊。」
陈总：「好，那就100 万，成交！」
我：「嘿嘿，谢谢陈叔叔出手相助。」
陈总：「嗨，咱俩就甭客气了，不过……小吴总啊，我帮那老娘们儿这个忙，
她是不是该有所表示啊？」
我早有预感陈总会提如此要求，沉默了一会儿，我支支吾吾地说：「这……
陈叔叔，您有所不知，现在这老娘们脾气见长啊！」
「哈哈哈」
陈总在电话里笑出了声，「那你更应该把她送到我家来，你陈叔叔我别的不
说，调教女人还是颇有一套的，嘿嘿！」
我：「额……我尽量吧……」
陈总：「你放心，给我三天时间，我保证把这老娘们儿制的服服帖帖！」
……
和陈总挂了电话，我走出房间，把详情转述给戴桂琴。
「100 万，钱不算少了！你也清楚，你那破地方根本不值这个价。」
我忍住脾气，最后一次劝说戴桂琴。
戴桂琴一言不发，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
我等了半天，瞧戴桂琴依旧不言语，便不耐烦了：「操，就这么定了，这事
我做主！」
戴桂琴听了，默默地垂下脑袋，脸上写满了失望和悲苦。
事实上，我十分清楚，自己此举可谓是出卖了戴桂琴，等于变相地把自己妈
妈送给别的男人玩弄。但不知为何，对此我仅感到一丝丝愧疚，更多的感受，却
是脑海里想象的戴桂琴被陈总肆意奸淫、蹂躏的画面，令我无比兴奋。
……
两天后，和陈总约定了时间，他要当面和戴桂琴签署房屋转让合同，地点就
在戴桂琴的老房子。
我原本打算陪戴桂琴一起去，但临出发前，突然接到新客户的通知，这是我
刚刚谈成的一笔生意，对方想请我去茶馆坐一坐，我不想煮熟的鸭子飞了，只好
硬着头皮答应。
「喂，小刘，我临时有事，你陪戴秘书去签合同吧。」
我吩咐道。
戴桂琴很吃惊，她看看我，小刘同样也很意外，他谨慎地问：「吴总，这…
…这合适吗？」
「有啥不合适的！」
说完，我把保时捷的车钥匙往桌上一扔，「我知道你屌丝一个，没车，去，
开我的车。」
小刘喜出望外：「真的啊？吴总，哈哈，我做梦都不敢想能开保时捷！」
我：「别废话了，郊区路远，你俩赶紧出发吧！」
小刘兴奋地点点头：「好嘞！」
临走前，戴桂琴甚至都没跟我打招呼，她垂头丧气地跟在小刘后面，踩着一
双8 厘米高的高跟鞋下楼，背影渐渐消失在办公室门口。
……
晚上，下班后，我没有回家，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等待。
迟迟不见小刘和戴桂琴回来，我虽然有些急躁，但强忍着不主动联系他俩，
我不能让公司员工觉察出自己对戴桂琴的在乎，尤其是小刘，他曾经在按摩店里
和戴桂琴亲密接触过。
7 ：00左右，小刘一个人回来了，至于戴桂琴，我心知肚明她现在在哪。
小刘跟我简单汇报了一下：戴桂琴已经签了字，陈总也随即安排人打款，据
说打进了一个陌生账户，不是戴桂琴本人的。合同签署后，陈总心情大好，请他
们吃了个便饭，陈总灌了戴桂琴很多酒，小刘没喝，因为开车。最后小刘一个人
回来，因为陈总跟他说，已经跟我打过招呼，留戴桂琴玩几天。
他汇报完后，我板着脸，未作任何评价。
「吴总，那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等一下，」
我叫住小刘，问道，「你觉得戴桂琴……她这人怎么样？」
小刘笑眯眯地回答：「人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