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尽天下人又如何,我唯独不愿负你。”
岳谦说。
苟梁怔住,好一会儿,才红着脸嘀咕:“说的好听。”
岳谦笑出声来,将他抱回榻子上为他擦身穿衣,再为自己换衣服。
正要将深衣穿上,苟梁起身趴在他的肩膀上,葱白的手指拂过他挂着衣服的手臂,顺着被铁链磨出的还未消散的红痕描绘着,一手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昨天你那般好生x_i,ng感,我都差点等不到你醒来就要将你办了。谁知你居然还对我冷言冷语,害我同你说了恁多废话。”
他亲了一口红了脸的岳谦,跃跃欲试地说:“下回,我们还这么玩,好不好?”
岳谦瞪了他一眼,不接他的话。
苟梁不依不饶,被他按在床上好生整治了一番,笑都笑软了,还手脚并用地圈紧他,不知死活地说:“你分明也很喜欢,昨天我都以为……要死在你身下了。”
“别胡说。”
“嗤,假正经。”
苟梁咬了他一嘴,岳谦也吻他,两人缠在一起便愿分开。
大概是终于放下心中所有的包袱,好感度近满值的缘故,岳谦比以往每一次都放得开,摸着他滑嫩的身体爱不释手。长剑要入鞘的时候,苟梁不言语,岳谦见他皱了眉才猛地想起昨夜胡闹了四五个时辰,他那处都伤到了。
他赶忙停止,苟梁还不罢休。
他把苟梁抱起来,拍了拍他的屁股,哑声说:“别胡闹,不知道疼么?”
苟梁双眸迷离,满含春色。
“疼一点又怎么,岳谦……你不知你让我多快活。”
他的声音本就带着钩子,说着这样的话,岳谦便是身经百战也面红耳赤,差点没忍住。
到底苟梁心疼他对主人的隐忍勃然大怒的某处,用手给他解决生死大事。
岳谦对他情炙难收,不断吻他,怎么都稀罕不够似得,在他脖子和肩膀胸口又添了许多战绩,待双方鸣金收兵,才理智地说:“让人开门,我给你上药。”
苟梁还不大愿意,看着地上的铁链满是遗憾,嘴上说:“要是离了这里,你跑了,我怎么办?”
岳谦瞪他一眼,也没表忠心,将各自的衣服穿妥当了,抱着他起身。
苟梁也没真想关他多久,鸣哨让人开了门,却是一整面墙被挪开,怪不得岳谦方才怎么都找不到出口所在。
苟梁也不管那跪了一地的魔教教众,一路被岳谦抱回房。
没成想才回房,就听见一个小n_ai娃冲着他啊啊大叫,见他不理会便哇哇大哭起来。
苟教主铁石心肠懒得理会,倒是岳谦先心软了,将那哭得十分可怜的小n_ai娃抱起来,问苟梁:“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会在你房里?”
“在我房里,自然是我儿子了。”
见岳谦浑身僵住,苟梁顿时大笑起来。
岳谦这才想到,这小n_ai娃看起来不过几个月大,苟梁就是要造人也没机会。于是恼羞成怒的岳大侠,把挑剔的在他怀里还哭唧唧的小n_ai娃又放回摇篮里,抓着苟梁摸着他的肚子问:“小坑儿什么时候为我生了个大胖小子,怎么不和为夫说,嗯?”
苟梁又笑又瞪他,正要说话,一人匆匆推开门,急忙忙把小n_ai娃抱起来哄。
正心疼得要数落苟梁,抬头却是惊呼一声:“大师兄!”
第79章 木瓜味的大师兄(17)
无漠城。
来到沙漠已经有几个月的时间,但费劲千辛万苦,正道人士仍然没有找到魔教总坛所在,便是线索也寥寥无几。这难免让人心烦气躁,尤其是在中原武林人士无法适应沙漠气候、时常闹点上吐下泻等不雅观的毛病的情况下。
这日,在百晓楼买魔教位置消息的江湖人却相继接到了一封飞鸽传书——有人知道魔教总坛所在!
这个人,就是前南山剑派的首徒大弟子,岳谦!
空x,ue不来风,何况还是百晓生给的信息,夏掌门等人第一时间就找上了司徒长天。
在苟梁被爆是魔教教主之后,虽然岳谦自动脱离南山剑派,但短时间内与苟梁交往过密的南山剑派还是受到正道同盟或轻或重的排挤和冷落。许多重要的事其他几位掌门人都不会主动找司徒掌门商量,生怕他暗地里和他的宝贝徒弟还有联系,给魔教通风报信。
然而现在,他们却盼着司徒长天和岳谦还保持着联系。
司徒长天听完来意后,为难道:“各位师兄师弟,叶师妹,你们也知道自从无敌——岳谦脱离南山之后,我们便再无联系。哦,两个月前,我儿倒是在城外遇见了他一次,但岳谦自知无颜面对师门,我儿又痛恨鲍九杀害我儿媳和我可怜的孙儿,是以……哎,此后,我便再未听说他的消息。”
他说的也是实话。
叶阁主说道:“司徒师兄,明人不说暗话。岳谦以前是南山首徒,各派掌门与首徒之前都有特殊的联系方式,换作是我这徒儿,不敢说明日便能让他现身相见,也不会浪费多少时日。司徒师兄有心,自然也能找到。”
“不敢和梵音阁的音传千里秘技相提并论。我与岳谦从前是靠飞鸽传信,可大家也知道,那飞鸽出了这无漠城,入了荒漠便会迷路……我尽量一试,但丑话说在前头,这个办法怕是没有效果。”
司徒长天面露苦笑,但心里早就把百晓楼的祖宗都问候了一遍。
百晓楼能查到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