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五年前我得了肾衰竭,然后我爸和杜阿姨商量好就决定一起去国外,国外的治疗技术更先进,顺便也能让欣欣多学点东西,而且一家人嘛,就当去旅游也很开心啊。然后我就在那住了一段时间的院,找到了合适的肾源,做了手术,就好了啊,也没多大事。”住院的过程被兆明一句话带过,在他的回忆里,那段痛苦的日子仿佛不是他自己的人生,他仿佛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轻描淡写地描述着别人的经历。
柳既明突然拥住了他,很用力,像是要把他嵌入自己身体一样。
“为什么不告诉我?”柳既明沙哑着声音开口。
“我们那时候不是没在一起呢吗......”兆明继续以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你是因为生病才不愿意和我在一起的吗?”柳既明继续问。
“也不是......那时候不是有李沫,还有你妈嘛......”兆明继续狡辩。